上下二语本是同意,但据说当时或以“五体”一语近于卑俗(其实这本于佛经,也是够古雅的),故为可笑,但此节意义终未能明白了解。
除目见卷一注[9]。举行日期共凡三日,方弘系藏人,故加添油火为其职司之一。
油单即灯台底下铺着的垫子,因为系单层油布所制,故名油单。
日本古时男子去履升殿,但着袜子。礼服用锦,朝服则用绫绢麻等,白色,足趾不分歧,与今制不同。
殿上会食,例须藏人头就座,然后诸人入座。
小障子在清凉殿,系隔开洗脸间及早餐间的一座屏障,表面画着猫,里面画着丛竹麻雀。
关设置于道路要隘处,用以检察行旅,后世多废置,至江户时代仅存铃鹿,勿来等关十一处。
直度关在河内大和边界,忌惮关则在陆前,这两个关只因名字特别,所以对举起来,加以评论,谓直度关所,无所忌惮,觉得更有意思。
这也是从关名上发议论,无益关盖是勿来关的别名,勿来关在今福岛县。
这里所谓森者,实在只是树林,树木茂盛的地方,与森林有别。
勿来关古来称为菊多关,这或者是在关的左近的一个树林。
许多地方皆不可考,有些连文字也难确定,今只就字音假定之。
“植月”意云植稻之月,即阴历四月,但依别本亦或当作“上木之森”。
神馆之森在今京都市御荫山,但尚有别说未能确定。至何以云只有一棵树,则意思未能明了,岂因神所凭依的神木照例只是一本的缘故么?
长谷寺在奈良市初濑町,有十一面观音甚著名,当时从京都去参拜者,例须在寺停止数日,故四月末前去,至五月三日始得回来。
高濑川在今大阪北河内郡,凡河川停滞不流者称曰淀。
屏风上画各地景物,或十二个月民间风俗,上面题着诗歌,当时甚见流行。
七久里亦写作“七栗”。
原文云“元三”,谓元旦乃是年之元,月之元,又是日之元,所以名为“元三”。
这里所谓鸟声,乃是鸡声,因为古人说鸟实在是家禽。
瞿麦即石竹,亦名洛阳花。
冬冷夏热,画上不易表示出来,这两句所以成为问题,别本将“冬天”以下另作一段,但文意也未完了,或疑下有脱逸。《春曙抄》则以上半属于绘画,“冬天”以下属于文章,谓更能形容得好,引用韩愈的诗“肌肤生鳞甲,衣被如刀镰,气寒鼻莫嗅,血冻指不拈”,及梁元帝诗“季夏烦暑,流金铄石”为例。
御岳见卷一注[17]。即金峰山,称为金之御岳,为大和吉野山之主峰,上记“金刚藏王权现”,日本古时主张神佛合一,于是有“权现”之说,谓某神即是某佛的权时出现,金刚藏王过去为释迦,现在为观音,将来为弥勒,乃用旧时说法应用于佛法。信奉金刚藏王,即是归依弥勒,祈求将来的福利。
乌帽子见卷五注[94]。此言旅行日久,故衣帽不免有损。
藤原宣孝初任右卫门佐,即右卫门府的次官,九九一年补筑前守,至九九九年殁。宣孝妻即紫式部,为有名小说家,著有《源氏物语》五十四帖。
主殿助为主殿寮的次官,也是藏人,所以穿的青色袄子,即是所谓麴尘色。
这一句盖运用《诗经·豳风》里的“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的典故。
日本古代黑色是丧服,这里似乎不是普通的服丧,田中澄江补加说明,谓是丧偶,或有道理。
提出二十六七,盖表明所见系是下弦的残月。
原文作“葎”,字书云,蔓草,似葛有刺。《本草》云:“葎草茎有细刺,善勒人肤,故名勒草,讹为葎草。”今俗名拉拉藤,即是此意,又名为猪殃殃,猪不能吃。
末句独立似不成意义,《春曙抄》据别本谓或应连上文读,即说在上边那院子里,月光照着,并有不很大的风吹着,这种情景也很引起一种哀愁。
古时日本对于神佛有所祈愿,辄往寺庙里住宿几天,斋戒祈祷,或求梦兆,或祈福利,与僧人坐关不同。
大和初濑町有长谷寺,供养十一面观音像,甚为朝野所信奉。此篇记宿庙的情形,乃是一般的事,不过举初濑为例,不全是记载事实。
栈桥系指以杂木材为楼梯,可以上下,但甚粗糙。
只系衣带即谓不着法衣,只穿普通僧服,上系带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