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宁忍着将她扔出去的冲动,躲开鱼怀衣贴来的唇:“不许亲我。”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为什么?”
“我说了,不许就是不许,不然滚蛋。”
“哦。”
真正意义上来说,鱼怀衣第一次帮别人,何西宁第一次被别人帮,青涩的不像话,莽莽撞撞踢来打去,于是,这一晚上,诞生了如下对话:
“嘶。”
“啧。”
“鱼怀衣!”
“轻点……”
“你想死吗?”
“别舔!”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鱼怀衣疯了,她也疯了,瞒着家里人,做着这般隐秘的事情,像两只迷路的可怜幼兽,互相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暖意。
她何西宁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可怜她鱼怀衣!
再鬼迷心窍她就……
她就……
嗯……
想不到,随便吧。
何西宁破罐破摔了。
反正她爽了。
“鱼怀衣,我原谅你了?”
什么?
鱼怀衣一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
“你叫别人姐也可以……”
啊,原来纠结这么久,是在纠结这种事情吗……
“我只有你一个姐姐好不好……”
哄谁呢。
何西宁不知哪来的气,抬脚把鱼怀衣踹了下去。
“你真的很烦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