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猜的,她不猜。
何西宁用了力,想要挣开,只是鱼怀衣用的力气比她想象的大些,手臂被鱼怀衣牢牢握着,一丝慌乱涌上心头……
“鱼怀衣。”
这一声加入了警告意味。
可惜没能如她愿。
鱼怀衣的呼吸声贴近耳旁,向下滑着,停在颈窝,她下巴抵着何西宁的锁骨,停顿一刻,闻着何西宁发丝的香气,鬼使神差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露在外面的皮肤……
湿意从肩颈起,却好似游走全身,何西宁一激灵,浑身一颤,压着心里的惊慌开口:“鱼怀衣,放开我。”
“姐姐,可怜可怜我吧,就这一次,一次就好……”
鱼怀衣像是被情意迷了眼,胡乱在她颈肩嗅着,时不时蜻蜓点水般啄一下,又像不满足于此,张开口咬上她脖颈间的软肉,咬一下,又放下,不疼,只痒,像是在玩什么玩具一般。
狗吗?
“你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说不定连印子都没有……”
她还委屈上了……
鱼怀衣抓着她的一只手放在两人中间,空出来的手从何西宁的锁骨往下游走,鬼迷心窍她没推开……
“你洗手了吗?”
“我洗了好几遍的。”
还用了七步洗手法,很上心的好不好……
鱼怀衣一只手在何西宁两腿间胡乱摸着,隔着薄薄的布料不得章法。
“鱼怀衣。”
何西宁忍了又忍,忍不下去了。
“嗯?”
“你到底知道要做什么吗?”
明明她先动手的,结果这人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胡来,一地狼狈,也就她今天可怜她,有点耐心……
“我知道,我看过的……”
鱼怀衣声音含含糊糊的。
“你看过什么?”
小□□……
能说吗……
好像不能……
“没什么。”
“反正,我知道……”
“……”
知道个什么啊,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