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同样被白色液体彻底浸透的、灵活的软舌,在空气中交缠、舔舐。
而她们口中那巨量的精液,则在两只舌头之间,被拉扯、延伸,形成了一道、两道……无数道亮晶晶的、连接着她们两人的白色桥梁。
“咔嚓!咔嚓!咔嚓!”
林远和季念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疯狂地按下了快门,将这幅比刚才更加惊世骇俗的、充满了女同与交换意味的、淫乱到极致的画面,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快门声终于停歇。
那场由穆西岚主导的、充满了表演欲与竞争性的即兴演出,也随之落下了帷幕。
在林远和季念那依旧沉浸在震撼中、甚至有些呆滞的目光注视下,穆西岚和斐初夕缓缓地分开了她们那沾满了粘稠液体的嘴唇。
穆西岚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大获全胜后、心满意足的得意笑容。
她喉结滚动,将那满口的、混合了林远味道的“战利品”,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那动作,自然得就像喝下一杯温热的牛奶。
而斐-初夕,则依旧带着那副淡淡的、仿佛事不关己的嫌弃表情。
她微微皱着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也闭上眼睛,将口中属于季念的、那份同样分量十足的精液,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甚至还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漱了漱口,仿佛要将那股不属于自己的、陌生的味道,从口腔中彻底清除。
房间里,那股淫靡到近乎凝固的空气,随着她们这个吞咽的动作,仿佛也变得稀薄了一些。
四个人开始默契地、有条不紊地收拾残局。
他们各自走进浴室冲洗,换上干净的衣服。
当他们再次从那间充满了巴洛克风格的、奢华的情趣酒店里走出来时,又变回了那两对衣着光鲜、品味不凡的璧人。
刚才房间里那场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淫乱与背德的战争,仿佛从未发生过。
他们走出酒店,午后的阳光正好,温暖而不刺眼。
“下北泽那家黑胶唱片店,还没去呢。”季念看了看手机上的地图,平静地说道。
“走吧,”穆西岚挽住了林远的胳膊,笑得像个刚刚吃到糖果的孩子,“正好逛累了,去听听音乐,喝杯咖啡。”
斐初夕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戴上了墨镜,遮住了她那双可能还残留着一丝情欲余韵的眼眸。
四个人,就这样并肩走在东京的街头,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们继续着之前未完成的游览计划,仿佛刚才那一个多小时的“插曲”,只是旅途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的停顿。
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这四具体面而光鲜的皮囊之下,上演了怎样一场惊世骇俗的、关于欲望、征服与臣服的战争。
而那几张被永久保存下来的、足以颠覆任何正常人三观的照片,则成了这场战争唯一的、也是最沉默的见证。
从下北泽古着店与独立咖啡馆交织的喧嚣中抽身,四人回到了箱根温泉酒店那份独有的静谧里。
和纸拉门被轻柔地拉开,属于林远和穆西岚的房间内,榻榻米的清香与室外微凉的空气混合,带来一丝慵懒的惬意。
穆西岚解下外套,她那身健康的棕色肌肤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仿佛涂上了一层温润的蜜。
她转身时,发梢带起的微风拂过林远的脸颊,空气中满是属于她和白日里那场放纵的、交缠的气息。
林远的目光追随着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天在情趣酒店里的那一幕。
那画面太过鲜明,以至于此刻的宁静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和浓浓的好奇:“说起来,西岚,下午的时候……为什么要拉着初夕一起拍照?”
穆西岚正准备去倒水,听到这话,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绽开一个灿烂又毫无遮掩的笑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狡黠的明媚。
“怎么?”她歪了歪头,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她缓步走回林远身边,带着温度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身体微微前倾,吐气如兰:“你不觉得那个瞬间很美吗?林远。”
她没有等林远回答,便热情而露骨地解释起来,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你想想看,你的初夕,那个平日里像冰山一样清冷锋利,在审讯室里能让犯人吓破胆的斐大队长,在那一刻,和我并肩跪在一起。”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林远的手臂,仿佛在描绘当时的场景:“我们刚刚那么卖力地‘比赛’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脸上是汗水和……别的东西。她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上,泛着从未有过的潮红,眼神都失焦了,却还是强撑着一丝属于她的英气。那种极致的反差,那种被欲望彻底浸透却依然不肯完全屈服的美感,简直是独一无二的战利品。”
“所以,我当然要拉着她一起。我们靠在一起,对着镜头比出胜利的手势,然后张开嘴……那不只是在展示我们的‘成果’,那是在炫耀我们的征服,是我们两个女人在那一刻共享的、野性又亲密的勋章。你不觉得,把那样一个瞬间定格下来,是一件非常、非常棒的事情吗?”
穆西岚的话语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林远的心中漾开一圈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