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个冷静而精准的外科医生,正在进行一场复杂而精细的手术。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的成分,每一次的吞吐、每一次舌尖的刮搔,都精准地作用在季念最敏感的神经节点上。
她的眼神是专注的,甚至是冷酷的,仿佛她口中的不是一根滚烫的肉棒,而是一件需要被她彻底解构、分析、并最终摧毁的精密仪器。
她不追求视觉上的冲击,而是用一种绵密不绝、层层递进的、令人无法喘息的技巧,在季念的理智防线上,进行着最无情的、最彻底的瓦解。
林远和季念,这两个在各自领域都堪称强者的男人,此刻却成了这场战争中,最无助的、被动的承受者。
他们紧紧地攥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根根暴起。
他们试图用绷紧肌肉来对抗那从下半身传来的、海啸般的灭顶快感,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他们成了自己妻子之间较量的、最直接的战场。而在这场战争中,他们注定是唯一的、也是最彻底的输家。
事实证明,经验与天赋,在某些领域同样重要。
斐初夕的技巧,冷静、精准,如同教科书般标准,但终究是纸上谈兵,缺少了穆西岚那种久经沙场、千锤百炼的、近乎于本能的野性与创造力。
最终,在季念即将抵达临界点的前一刻,斐初夕还是率先停了下来。
她有些气喘地抬起头,口腔里还残留着属于季念的、前戏的味道。
她看着对面已经进入最后冲刺阶段的穆西岚,坦然地、用一种近乎于技术总结的口吻说道:“你赢了。”
话音刚落,林远便发出一声压抑到极限的、长长的闷哼。
他的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穆西岚没有丝毫停顿,反而用喉咙最深处施加了最后的绞杀,将他那汹涌而出的洪流,一滴不漏地、尽数笑纳。
她赢了。
但她并没有像胜利者那样,立刻将口中的“战利品”吞咽下去,或是吐到一旁。
她只是跪在那里,鼓着腮帮子,将那满口的、浓稠温热的精液含在嘴里,然后,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充满了挑衅与胜利喜悦的眼睛,看向斐初夕。
她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然后凑了过来,用眼神示意斐初夕继续,直到将季念也口出来。
斐初夕原本不想再继续这场无聊的比赛。
但她看到了林远投来的、那充满了鼓励与期待的眼神。
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对着他犯了个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兴奋不已的、带着嫌弃与无奈的白眼。
然后,她重新低下头,以一种近乎于完成任务的、高效而冷酷的姿态,对季念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几分钟后,季念也缴械投降。
穆西岚满意地看着斐初夕同样被灌满了嘴,然后,她凑到她身边,用眼神示意两人摆个姿势。
在林远和季念那充满了期待的、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两位绝色的女人并排跪着,缓缓地、同时张开了她们的嘴。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淫靡奇景。
她们的口腔,此刻都成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的展览馆。
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融化的奶油,填满了她们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当她们张开嘴时,那些粘稠的液体在她们的舌头、上颚与牙齿之间,被拉扯出无数条粗细不一的、亮晶晶的白色丝线与柱体,仿佛一个布满了白色钟乳石的、神秘的洞穴。
穆西岚的脸上,是属于胜利者的、毫不掩饰的炫耀与得意。
而斐初夕,则依旧是那副高冷的、甚至带着一丝微微嫌弃的表情,仿佛对自己口中盛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这件事,感到一丝生理上的不适。
然而,正是这股嫌弃,与她口中那淫乱不堪的景象,形成了最极致的反差,让整个场景的刺激感呈几何倍数地暴增。
两人几乎是同时,各自举起了左手和右手,对着镜头,比出了一个胜利的“耶”手势。
“愣着……干嘛……”穆西岚的声音含混不清,像是从一团棉花里挤出来的,“拍……下来呀……”
林远和季念如梦初醒,赶忙举起手机,相机快门声“咔嚓、咔嚓”地在房间里疯狂响起,记录下这注定会成为他们记忆中最深刻画面的、历史性的一刻。
拍了几张后,穆西-岚又有了新的主意。她转过头,对着斐初夕,将自己那沾满了粘稠精液的嘴唇,印了上去。
这一次,斐初夕没有抗拒,反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般的顺从,配合地迎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合,然后,她们同时将舌头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