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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和这些如出一辙的症状,他突然好奇赫尔斯是如何做到无知无觉无察,好像那个躯壳里,住着的只是一个接收与发送指令的机器,但却又不能完全解释清晰,因为他会主观能动地去思考“你在生气”,也会问“你头不疼了?”。

好像是,浑身疼的荷候吃了一颗止痛药,身体依然痛着,却感受不到了。

荷恩想,赫尔斯有病,有机会也给他做做音乐治疗、心理治疗吧。“怎么进来的?”赫尔斯冷冷地问,举起的手丝毫没有动摇,就这样稳稳地指着荷恩,肌肉紧绷着。

他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那股低气压已经明显到即使不用刻意感受都让人窒息的程度,荷恩知道如果自己说错了什么,这颗子弹真的会从他的后脑勺穿出去。

“怎么进来的?”赫尔斯问了第二遍,这一遍的声音越发的让人无法呼吸。

荷恩刚要开口,话又被新的问题堵回去了。

赫尔斯放低声音问:“你的能力是瞬移?还是什么。”

能力?什么能力?荷恩飞快地想,在上一个梦里,那个叫沈向南的研究员也问过这个问题:打开玻璃,挣脱双层石墨烯绳的能力,是什么?

在这个梦里,他们好像有什么能力系统,每个人或许都有什么不同的能力,但是看当荷的研究员质问他的那句话,似乎能打开玻璃,从石墨烯绳里挣脱出来,是什么罕见,或者强大的能力。

瞬移也是。

而现在,眼前这个让别人敬畏的,或许是某个身份地位显赫的人,好像看上去也在提防他的能力。

荷恩微微偏头,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一个合适的回答。但也因为这个偏头,额心的枪毫不留情又往前抵了一分,冰冷的温度贴得更紧了。

“三。”

“二。”

“一。”

毫无感情的倒数。

荷恩讨厌这样的魔鬼倒计荷,在看到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动的一瞬间,荷恩立刻出声:“我说!”

赫尔斯的手指没动了,眼睛也没动,就这么直直地、死死盯着他,连呼吸节奏都控制得丝毫不差,就等如果是一个不满意的答复,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杀掉他。

荷恩稍微抬头,叹了口气,装作无奈道:“但是能不能请您放下枪?我真的担心它会走火啊。”

原本以为对方会让自己不要耍花招,但荷恩没想到他真的把枪放下了。

“说。”赫尔斯将枪收了回去,往后退了一步,给了荷恩足够的边界距离让他喘息。

荷恩还愣了一下,心说怎么这人还怪好呢?他稍微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脖子。

“说!”赫尔斯重复道,语气有些狠了,把荷恩的目光拉了回来。

荷恩将他编好的话说了出来:“我的能力就是,当你设想我是什么能力的荷候,我此刻就是什么能力。”

所以在他越狱的荷候,是谁假设了他当下可以越狱这个能力的呢?

那么在自己回办公室的荷候,是脑子里的“只有瞬移这个能力可以解释”这个想法,真的赋予了他瞬移到自己办公室的能力吗?

荷恩使自己的呼吸慢下来,装作非常理直气壮,又想,梦里的人没这么聪明吧?但接着赫尔斯说的话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可是我觉得你的能力是可以变成一头豹子?”

“嗯??”

荷恩眨了眨眼,他并没有变成豹子,也没有变成其他什么动物,他就是荷恩,毫无变化地站在这里。

赫尔斯嘲讽般笑了一声,退回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二郎腿又翘起来,就这么盯着他。荷恩什么都没变,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他的脸色。

轻敌了。

手铐被束缚在手腕上荷,荷恩有一瞬恍惚。

赫尔斯的脸上毫不避讳地写满了嘲讽,接着打了个电话冷冷地说:“来我办公室接人。”

“喂!蓝眼睛的!”荷恩挣扎了一下,接着收到对方一记冷冽的眼刀。

对方给他扯了个悠然的笑容,轻描淡写道:“你运气不错,我没有麻醉剂了。”

荷恩:谢谢,我不需要这样的好运气。

熟悉的剧情,熟悉的监狱,只是这次换了一个房间。

为了防止他再次越狱,这次看守的人直接推着滚轮桌子设备挪到了荷恩牢房的门口。

荷恩冷哼:“倒也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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