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根本比不过。
只是，他也有疑惑的地方。
上头既然对沈鹿这么重视，为什么会放任她到处乱跑。
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圈定范围，像他对如意说的那样，让她在学校不要出来吗？
这样一来，才更方便上头安排人保护啊。
万先生是个较真的人，他有疑问，就直接打了电话问钟队。
钟队表示上头对沈鹿的保护不是安排给警方的，所以他也不太清楚。
万先生没听出对方的推诿之意，但也听得出，对方没有说全部的实话。
警方确实不负责保护沈鹿的安全，但若说钟队什么都不知道，肯定也不对。
但他没有为难钟队，反而是打了另一个人的电话，殷赫的顶头上司。
“魏哥，我想打听个事儿。”
魏部长：“你要问的是不是特别犯忌讳的事儿？”
万先生语气微顿：“倒也没那么严重，就是想打听一下那个小沈同学。”
“沈鹿，你知道她吧？”
魏部长了然：“老万，我以为你是个非常遵守纪律的人。”
“我们当初一起在干校学习的时候，你可是最讨厌别人走后门，拉帮结派，搞小团体之类的。”
万先生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来了。
这个老魏，干校学习之后直接就去了特安部工作，在特安部这么多年了，脾气还一点没变。
一如既往的难缠！
“魏哥，我这不也是为了孩子吗？”
“我也不是想走后门，就是打听打听，昨晚出车祸的沈鹿，她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国内外势力都威胁到了她的人身安全，你们怎么不把人严密保护起来？”
“我看上头也不是不重视她的样子，她的家人，有在保密单位工作的吧？”
“你们这么把人放出来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