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顾绒看到的那个碧绿色的培养皿中的人一样，他们在活着的时候就被关了进去。
然后控制变量进行同样的实验。
有一些实验室中的仪器还没有停下，看起来是因为乔南离开的匆忙，实验还没有结束。
储藏室中还存放着许多器官切片标本。
有些能分辨出来是人类的躯体部分，有些则已经烂成一团，看不出来了。
有承受能力弱的士兵干呕出声，嫌恶的躲远了点：“这都是什么玩意？”
另一个人幽幽的来了一句：“是人……”
先开始那个一噎，恨不得给他两拳。
他难道不知道吗！
可乔南为了什么实验，竟然杀了这么多人。
伊凡深吸一口气，也被乔南的残忍心惊。
他将这里的情况发给了赛里斯，然后继续查看。
很快找到了顾绒待过的实验室。
在这里，他还找到了顾绒接受实验的录像。
准确的说，这份录像并不是他找到的，而是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伊凡抿起唇，没有查看，直接扫描发送给了赛里斯。
整栋建筑的排查花费了整个傍晚，赛里斯看到了完整的实验录像。
他坐在顾绒床边，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心中的暴虐不断增长，让他想现在就去把乔南碎尸万段。
娇气又可爱的小章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赛里斯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汹涌的精神力。
顾绒回到身边后，他的精神力海已经自然而然的平静下来。
现在却在重新翻涌叫嚣着，想要杀死乔南。
赛里斯嗤笑，这么轻易的杀死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他给伊凡发了消息。
伊凡收起武器，找到了乔南的两个助手。
两个人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精神状态萎靡，被抓到的时候也浑浑噩噩的。
伊凡皱起眉，让随行的医护人员检查过，发现他们精神上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能说话了。
他没办法，只能先让人把他们带回去。
伊凡看向终端上赛里斯发来的消息，无端感觉到了赛里斯的愤怒。
把乔南的实验成果整理出来之后，将这个地方彻底摧毁。
这个乔南花费了半生心血的地方，将会彻底消失。
除了这里，还有乔南名下所有星球，都要一一排查。
所有实验室，全部都要彻底摧毁。
伊凡命令部下全都退出实验楼，听到有人悄悄嘀咕。
忙活了一辈子的事业功亏一篑，这大概比杀了乔南还要难受吧？
伊凡垂下眸子，心情有些复杂。
乔南和赛里斯从在军校时就是好友了，现在却走到了这样不死不休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