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话,让我没法分辩。
难道我能说之前去的也不多?如今不去是有特殊的原因?
怪不得二堂哥下午示意我跟他出去呢!是不是也是这个问题?
“谁要当着你的面再跟妈说了,你就说,有本事去问邹树平去,关我什么事儿?”
这话说完了,我就有点后悔,小妹还小,有些事情未必能想的通。
妹妹用力的点头。
今天才初一,我都想赶紧回单位了,虽然回单位就我一个人,有点紧张!
啊啊啊,度日如年啊!我很想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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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说到这里的时候,听到母亲喊我们关门准备睡觉了。
我们俩把大门关上,上了锁,迎着昏黄的灯光一起朝过道屋走去。
“你俩不冷啊?黑咕隆咚的,有啥可拉呱的?”
“就随便说说话。”我们俩进了屋,还是屋子里暖和。
“你们俩都不知道拿尿桶啊!”
母亲朝外走,去茅房然后拿尿桶了,嚓嚓嚓的声音,听的好清晰。
“妈,炕炉子还添煤不?”
妹妹冲外面喊着母亲。
“不添了,天也不是特别冷,就不用了。”
“二姐,那咱们俩用一铺被子压脚吧,不然后半夜冷。”她跑到被垛上找一个不怎么用的被子,盖在了我们俩的被窝上。
我也脱了鞋子,准备上炕睡觉了,父亲在西头,已经脱了衣服进被窝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不太高兴了。
母亲进了过道屋,关了门,然后拿着尿桶进来了,再返回去关了过道屋的灯,嚓嚓的脚步声,摩擦着我们的耳朵。
“你吃梨子不?”母亲问父亲,不过父亲没说话。
“三丫,问问你爸吃梨子不?”父亲睡觉前,有吃个水果的习惯,他不喜欢吃苹果,喜欢吃梨,尤其那种大大的鸭梨,汁水多的那种,
“爸,我妈问你吃梨不?”
“不吃!”瓮声瓮气的声音。
“吃一个吧,是二丫头买的。”
母亲央个着父亲。
如果是我,不吃拉倒呗跟谁矫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