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实验继续。
在下楼离开高专的途中遇见了二年级的后辈，神渡见流维持着表情，平静地与他们点了点头。
“禅院前辈！”
灰原雄踮起脚招了招手，他的一系列动作幅度比较大，胳膊差点碰掉摆在不远处的一个布包袱。
“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五条前辈花大价钱订购的甜品，为此特意念叨了好几天。
在蘑菇头少年发出惊叫之前，神渡见流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个包袱。
他低头看向手里的东西，眉毛略微蹙起。
这个包袱，气味不对。
里面有毒。】
“诶！！！？原来蛋糕有毒？？”
灰原雄惊诧地瞪大眼睛。
他自然记得自己当初和七海出门健身的时候，刚好撞见下楼的神渡见流，还与对方简单聊了几句。
白发少年那个时候的脸色病态到有些吓人的地步，至今还让人印象深刻，所以灰原雄记得非常清楚。
没想到他的面色如此苍白。。。。。。。。。。。。
是因为参与了高层的实验。
而且那个蛋糕有毒是什么情况！！
他当时完全没有察觉到！
“悟，你当时气冲冲地追出去，就是因为这个吧。”
夏油杰侧眸看向一句话也不再说的五条悟，他记得对方怒气冲冲地跑出去追问神渡见流，结果神情一脸怪异地停滞在门口，也不知道听见了什么。
“所以毒是那些咒术界的高层下的吗。。。。。。。？”
中岛敦小心翼翼地猜测道：“他们也太可恶了吧，咒术师先生真的要在他们手底下干活吗？”
“已经被杀了——”
五条悟用食指抵着下巴，他毫无征兆地开口，虽然语气看似很轻松地回答了中岛敦，心情却不像表面那样轻松：“三分之一是见流杀的。”
“剩下的人全被我血洗了。”
“现在的咒术界要听我的哦。”
“。。。。。诶！！？”
正如白发青年所说，影片很快便讲述了造成这个现状的来龙去脉。
【之前的毒株成功改善了神渡见流一部分血液，工作人员已经拿去分析出了结果。
今天需要植入新的病毒原生体，继续破坏他的细胞。
如果适应性良好，后天就可以尝试给普通人做实验。
“见流大人，注入这颗毒株，您就没办法回头了。”
“确定要继续实验吗？”
“确定。”神渡见流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
今天的状态比昨天要糟糕，尤其是在注射新的东西后，少年愈发凸起的血管几乎快要在皮肤下爆裂。
他单手支撑在台子上，脸色白得仿佛一张被揉皱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