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的过程,依旧缓慢,却带着一种与半年前截然不同的、充满力量的决心。
不再是探索未知的忐忑,而是履行约定的庄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被撑开的纹理,那种饱胀到极致的压迫感直达身体核心,带来混合着轻微痛楚的、无比强烈的存在感。
他进得很深,直到完全没入。
我们同时静止,仿佛在共同确认这历史性的一刻——最后一块拼图,严丝合缝地嵌入了属于我们的版图。
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落在我的胸口。
然后,他开始动。
节奏由慢到快,力道由轻到重。
每一次抽出和进入,都带着要将彼此凿穿的狠劲和深意。
前方的空虚和后方被填满的饱胀形成奇异的张力,快感不再是单纯的愉悦,而是一种深刻的、被彻底占有的眩晕。
我抓挠着他的后背,发出断断续续的、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
他低头吻我,将我的呜咽吞入口中,身下的撞击却越发猛烈。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双重极致的感官淹没时,他猛地将我的双腿分得更开,几乎对折,以一个更深、更不容逃避的角度,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然后,他在我体内最深处,剧烈地颤抖着,释放了。
滚烫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注入那个从未承载过如此生命力的腔道。
那种被从内部标记、被炽热充满的感觉,比在阴道内射时更加强烈、更加私密,带来一种灵魂都被烫伤的震撼。
他没有立刻退出。他伏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依旧深深埋在里面,仿佛要让这一刻的连接无限延长。
良久,他才缓缓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润滑剂和他体液的微凉湿滑感,从那个刚刚被彻底开拓的通道口流淌出来。
我以为到此结束了。极致的交付,极致的占有。
但我错了。
他稍微挪动身体,却没有离开白毯的范围。
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以一种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翻转过来,变成了趴跪的姿势。
我的臀部因此高高翘起,正对着他。
我还没从刚才那场激烈的结合中完全回神,困惑地侧过头。
却看见他,再次俯身,凑近我双腿之间——不是前方,而是正对着那个刚刚承受了他全部激情、此刻或许还有些微微红肿、并且正缓缓溢出他精液的入口。
他伸出手指,极轻地拨开臀瓣,让那个湿润的、微微张开的入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然后,他低下头。
温热的、无比柔软的触感,覆盖了上来。不是手指,是他的舌尖。
他在舔舐。
极其细致,极其耐心,像最虔诚的清道夫,又像最贪婪的食客。
舌尖沿着皱褶的纹路,一点点扫过,将那些正在溢出的、混合了他自身精液的粘稠液体,卷入口中。
“啊——!”我失声惊叫,身体猛地向前一窜,却被他的手稳稳按住腰胯。
这太过分了!
比肛交本身,比69,甚至比我们之前任何一次突破禁忌的尝试,都要超过一万倍!
这不再仅仅是性的探索,这是对“洁净”与“污秽”界限最彻底的颠覆,是对“自我”与“他者”产物最极端的混淆!
羞耻感、震惊、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直达灵魂深处的颤栗,让我浑身发抖,几乎要瘫软下去。
但他的动作没有停。
他甚至更深入地舔舐,舌尖尝试着探入那个刚刚被他进入过的紧致入口,仿佛要将他射入的东西,再亲自品尝、回收。
湿滑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