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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场重逢来得突然,几次三番叫她无从招架,她可不敢和他再有交集。

奈何林成安接话接得风驰电掣,抢先一步:“愿意愿意,是我们的荣幸。”

应淮拽回视线,一记迸射寒光的锋锐眼刀甩向林成安,声色又沉又冷,席卷凛凛肃杀:“我问的是她,要你多嘴?”

森寒质问迎面刮来,林成安有一种被人扼住咽喉,以实际行动逼问“你是不是找死”的胆寒感。

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被高度数酒液泡得飘飘然的脑子都清醒了,立马噤声,纹丝不敢动。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被这一声明显带了情绪的话语震慑到,识趣地闭了嘴巴。

一时间,乱哄哄的室内鸦雀无声,连刺激了一整夜耳膜的嘈杂音响都被关了。

数十道茫然无措的视线来回打转,齐刷刷瞥向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南栀。

南栀手心渗出热汗,竭力维持镇定,还算礼貌地回拒:“我前两三年都在国外,才回国不久,对近几年新推出的制灯工艺不太了解,公司也没能竞标上今年的灯会,我可以为应总推荐一个懂行的专家陪同。”

不知是她拒绝了他,还是她的措辞有哪里不对,应淮脸上堆积的铅云更为厚重,溢出一声嗤笑,凉薄又讽刺。

他转动乌黑瞳仁,又瞧了她一眼。

南栀惊惶躲开,胡乱端起茶几上一只杯子,战术性垂眸喝水。

他看似平静的一眼,实则暗流汹涌,太过尖锐锋利了。

让她想到了他们三年前的分手。

他们应该算是分了两次。

第一次是南栀本科毕业典礼那天。

那年沪市的六月尾声干燥少雨,连日暴晒,南栀穿着学士服,和三两个朋友躲去相对凉爽的树荫下,相互拍照留念,有一段时间不曾出现在学校的应淮突然前来。

没有解释最近都在忙什么,为什么好些天没来找她,待得她这边一结束,应淮如同往常一样,送上一束花开正好的栀子,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塞入跑车,径直开往一个去年才竣工交房的高档小区。

应淮将她带去楼王的顶层,解开一户面积足有五六百平米的大平层,牵起唇角,音色敞亮地说:“毕业礼物,喜不喜欢?”

南栀诧异地扫过房子装潢,多是米白和绿意的碰撞,足有二百七十度的开阔落地窗前点缀一树造型优雅,生机蓬勃的海岛栀子,嫩白色的小花盛放枝头,飘荡馥郁甜香。

不多时,南栀视线回到应淮那幅优越皮囊,短暂震愕后,恢复成了一汪死水般的沉静。

捕捉到她的神情变化,应淮压下几分笑意,低声询问:“不喜欢?”

南栀摇头,这套房子的每一处细节约莫都顾及到了她,无论硬装还是软装,全部精准击中她偏好。

应淮也就放心了,重新上翘唇角:“想什么时候搬?”

“要不就今晚?”

“这里什么都准备好了。”应淮唇边笑意更重,咬字轻浮,意味深长。

“宝宝,我好想你,”他上前搂住她,一只手不老实往下走,俯身磨蹭她细腻的颈侧,蔫坏儿地暗示,“你想没想我?”

对于他赤裸的撩拨挑逗,南栀往常总是招架不住,秒秒钟脸热心悸,三两下就被迫跟上他的节奏,娇喘连连。

现下却是掀不起一丝半毫的波澜,面色压抑难看。

南栀凉淡地问:“你是想我还是想睡我?”

应淮低低笑了一声,大手掀起碍事的衣衫,含住她耳垂,混不吝地回:“当然是都想。”

南栀难耐地闭了闭眼,他们上次见面也是很快就滚去了床上。

好像他来找她,仅仅是为了那一件事。

南栀一把按住他探向蕾丝边缘的指节,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一口,轻声吐露:“我要出国读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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