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本就打算在冠礼前后,和楼轻霜说说系统的事,择日不如撞日。
他干脆换上常服,做贼一般绕开自己的暗卫和侍卫,往楼轻霜在太后宫中的居所而去。
楼轻霜到临华殿时,便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寝殿亮着烛光,什么人影也没有。
另一处,在皇宫中做贼的皇帝陛下跳窗而入,目光一扫。
"?"
他站在窗边,探出头。
“人呢?”
薛执在屋顶上也探出头,和窗户里探出头的他四目相对,低声说:“回陛下,刚刚公子独自一人走了。”
沈持意:“……”
深更半夜,皇宫大内,楼大人夜不归宿,还能去哪?
想来是他用轻功在宫中潜行的时候,总喜欢走那些景色好点的路,楼大人似乎只喜欢走最近的,他们两刚好直接错开了。
沈持意哭笑不得。
他这边扑了个空,楼轻霜那边也扑了个空。以楼轻霜的聪明,肯定能猜到他在这里等着。
他干脆直接上了楼相的床,裹着被子,把玩着娘亲刚做好的两个香囊等着人回来。
不多时,有人悄然归来,换了寝衣,上榻从后方猛地将他拥入怀中。
沈持意想回头给出香囊,可这人却不让他动弹,一手揽着他,另一手拿着个什么东西,穿过了他手上的金环。
他低头一看,正是首辅玉带。
玉带的另一头系在楼轻霜戴着的金环之上,如同绵软的锁链,困缚着他们二人。
“陛下乱跑。”楼大人说。
""
看来今晚是得这么睡了。
陛下转过身去,近乎撞到了楼大人的鼻尖。
他觉着这样牵着手也挺好玩,卧在床榻上,一下一下晃动着自己的手,拽着楼轻霜的手臂一并摇晃。
楼轻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