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前缘，揭秘
清灵只觉得头痛欲裂，脑海中的那些画面与回忆最后停留在一个瞬间。
“主人小心！”
挡在方寒身前，可那不止一名上仙的仙灵之力到底让她抵抗不得，身体仿佛还能感知那剧痛，就像是剜心蚀骨，神魂俱灭。
“清灵，清灵！坚持一会儿……别死！”
“主人，方，方寒，我，我乃，器灵，怎会，死？”消散天地才是它的归途。
“清灵，无论上天入地我都会让你归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初始混沌，不知身在何处，原来是早已消散天地之间，怪不得方寒要自己做任务。
竟不仅是收集灵魂之力也是为了那份实现心愿的那份功德。
后来做任务时，方寒时常另失去记忆的分身陪伴，他是怕她任务失败，失去生机，又怕有记忆的分身影响他人未来将这份因果落在她身上。
一切竟然是这样，他竟一直守着自己，时时都在。
就连那小水瓶，那护身手链，都是他为了她精心炼制，不违反天道又能护她周全……
清灵已经泪流满面。
张风华却道：“方寒，你家器灵已经醒来，你若是不出现，我不介意再毁她一次。”
“你敢！”一声怒喝从天空中响起，下一瞬间，与张风华穿着相似，气质却迥异的男子已将清灵护在身后。
“果然，你一直都在。”张风华眼神复杂。
“怎么，现在不躲你家器灵了？”
他话音刚落，天空中又是一声鸟鸣，接着清灵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喊道：“清灵那个混蛋也在？”
清灵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方寒背影，眼中酸涩难耐，就听到这一声破坏气氛的鸟叫。
“黄燃，再吵我把你烤了吃。”
“哼，我又不怕烤。”一声轻哼，一黄衫女子已经他们面前：“清灵讨厌鬼！快把可爱的那个还回来！”
清灵从方寒身后探出头，对着她做了个鬼脸：“想当初还是我把你养大的！”黄燃乃是清灵养过几日的有凤凰血脉的灵雀，可不知道怎么的，小时候还好好地，长大之后就开始与她作对。
“你胡说，分明是你总拔我的尾羽，我去偷偷看过了，寒钰上仙的笔都是我的尾羽做的！”
“原来如此。”清灵终于明白了：“因为这个你才和我作对？”
“才不是。”黄燃矢口否认：“我才不是因为你更喜欢寒钰上仙才讨厌你的。”
清灵觉得，黄燃这只鸟真是无论过了多少年都这么好拐啊……
只是两人这么一闹，原本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都消散无踪。
清灵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也不管方寒为何不回头看她，径直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方寒一只终年带着寒意的手掌。
前方那人身子微微一颤，清灵又觉得鼻酸了。
黄燃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撅得越发的高了。
只有张风华还记得原本的目的。
“方寒，既然你在今日，你我便在今日决一胜负如何？”
“不如何。”方寒面色沉沉，被清灵握住的那只手却始终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