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利笑道,:“见这模样,估计是在皇上那里受了委屈跑你这告状来了。”
“应该是,这诺大的皇宫,除了莫飏,估计也没人敢让她受委屈。”昭德太后得意地笑,“莫飏对她越不好,云萝越闹,对咱们越有利。”
王三利奸笑道:“的确如此。”
两人说话间,门外已经传来上官云萝急促的脚步声和带着哭泣的喊叫声:“太后娘娘,您可要为云萝做主啊。”
抬头看,昭德太后就见上官云萝哭得梨花带雨跑了进来。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上官云萝跪在昭德太后面前。
昭德太后眉头微皱,这哭哭啼啼的模样,那里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云萝,别急,起来,有事慢慢说,慢慢说。”神色一转,昭德太后露出慈祥的样子上前牵住上官云萝的手。
“叩见太后娘娘!”跟在上官云萝身后一路狂奔的纯儿与雅儿行礼道。
将上官云萝牵到身边坐下,昭德太后看了纯儿与雅儿一眼。
王三利立即喝道:“你们俩是怎么服侍皇后娘娘的?”
“太后恕罪。”纯儿与雅儿面露惧色连连叩头。
昭德太后缓缓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纯儿大着胆子禀报说:“皇上刚刚下旨,要皇后娘娘在宁福宫禁足十日,所以……。”
“太后娘娘,你看莫飏竟如此对我。”上官云萝满脸的气愤。
“哎哟,他干嘛罚你呀?”昭德太后问道。
上官云萝装出刁蛮任性的样子:“早上皇上下朝后过来宁福宫坐一坐,闲聊中说我爹眼里没有他这个皇上,我气不过来就顶撞了他几句,他怒气冲冲出了宁福宫,刚才小福子就来宣旨了。”
王三利给昭德太后使了个眼神,昭德太后装出很痛心的模样:“我也是老了,现在莫飏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了,你是他的皇后,该忍则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他这是在我心口插了一把刀啊。”上官云萝伤心地说,“我只不过说了几句该说的话,他就这样罚我,害我成为后宫的笑话,以后我这皇后还有地位吗?”
“云萝,没办法,既然皇上已经下旨,哀家也不能再说什么了,谁让咱们是女人呢。你要忍耐,哀家这里你可以来诉诉苦,有时间让你爹娘进宫来说说话也可以。”昭德太后将上官云萝的手握在掌心,说得是情真意切。
上官云萝心底暗自发笑,什么召集爹娘进宫,不就是挑唆我要向爹娘告状,说莫飏对我如何如何不好,以便更好的拉拢上官家嘛。
“是。”上官云萝装出十分委屈的样子,“云萝这段时间在宁福宫禁足,只怕不能过来给您请安了,云萝告退。”
昭德太后挥手说:“去吧。有机会我会说说莫飏为你求情的。”
带着纯儿与雅儿,上官云萝如同一阵风般在寿康殿转了一圈后朝宁福宫方向走去。
纯儿与雅儿是愈发看不懂上官云萝究竟要干什么了?难道是想搬太后这救兵来压制皇上,看起来是没能达到目的。
上官云萝此刻的心情却是好得不得了,纯儿与雅儿心里却忐忑着,希望不要有好事之人将皇后娘娘到寿康殿这事捅给皇上知道,要是皇上追究起来,这违抗圣旨的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啊。
就在上官云萝从寿康殿出来的时候,皇甫莫飏已经接御前侍卫队的密报。
当听到上官云萝一路哭喊着冲进寿康殿,皇甫莫飏不禁笑了。上官云萝果真是上官飞羽这只老狐狸的女儿,还真是聪明绝顶。
小福子宣旨刚回来一会儿,上官云萝这么快就理清思绪,还猜中自己的意图,跑到太后面前去添了一把火。既然她这么努力,他也得吹吹风让这火烧得更旺才好。
想到这里,皇甫莫飏说道:“小福子,等一下傍晚你再跑一趟宁福宫,宣朕口谕,说皇后上官云萝不思悔改,禁足由十日延长到半个月,让她好好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