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行。”梁问夏抱着他脑袋,十指插-入她发间,“明天阿澍生日,我不能跟你出去。”
秦之屿一听立马不高兴,停下来倒在她旁边儿,盯着头顶的天花板问:“梁问夏,我重要还是梁澍重要?”
“这没有可比性。”梁问夏翻身爬到他身上,像无尾熊一样手脚都缠住他,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嘴唇。
她早就想问了,“秦之屿,你为什么老吃阿澍的醋?”
秦之屿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梁澍喜欢梁问夏,又跟梁问夏没有血缘关系,还跟梁问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然后梁问夏对梁澍特别好,比对他好很多很多。梁问夏会为梁澍打架,给梁澍熬粥,为梁澍学手语。
一旦沾上梁澍的事,他就得靠边站。
“你对他不一样。”
“是不一样。”梁问夏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她的眼睛,唇触上去贴着他的嘴唇讲话,“他是弟弟,你是男朋友啊。”
好吧,就这么一句话,成功把秦之屿哄好了。
他摁着姑娘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唇舌纠缠,低哑的嗓音缓慢溢出,“梁问夏,你是我的。”
幼稚鬼。
“你说错了。”
嗯?
梁问夏纠正他,“你是我的。”
“对,我是你的。”秦之屿拉着她的手放在某-处,舌尖扫过她耳廓,一字一句,“帮我。”
梁问夏趁机提条件,屡试不爽,“求我。”
“怎么求?”
“你知道。”
秦之屿求了一连串。
“问夏。”
“姐姐。”
“宝宝。”
“求你了。”
男人在床上,没什么身段放不下的。
*
梁澍生日,梁问夏亲手给他做了生日蛋糕。
自从开了咖啡馆,最近这一年,她在烘焙这条路上算是一条道走到黑了。也不知怎的,做着做着就喜欢上了。
知道她要亲手给梁澍做蛋糕,秦之屿又不高兴,叫他来家里提前帮她尝味道,他脸色那叫一个臭。梁问夏捏着勺子把蛋糕喂到他嘴边,他都不肯张嘴,张嘴就是一大股醋味,“梁问夏,你都没给我做过蛋糕。”
“有机会一定给你做。”梁问夏掰开他的嘴,把蛋糕塞进去,期待地看着他,“好吃吗?”
“不好吃。”秦之屿囫囵咽下,抢走她手里的勺子又挖了一大勺塞嘴里,嗓音含糊道:“一点儿都不好吃,难吃死了。”
梁问夏揪他耳朵,“你敢说不好吃?秦之屿,你想死是……”
她话没说完,门口传来动静,梁成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跟他一样高的梁澍。梁澍比他们小一岁,今年刚上大一,在南市念军校。
梁问夏的手还揪着秦之屿的耳朵,梁成舟瞧见这幕,满脸嫌弃地“啧”了声,看向妹妹,“不是说不跟他玩了?”
“什么意思?”秦之屿看一眼梁问夏,又看向梁成舟。
“问夏说,她谈恋爱了,有男朋友了,不跟你这条狗玩了。”
“哦。”秦之屿有点儿想笑,但忍住了。
梁问夏无语地朝她哥翻白眼,撇嘴着问:“我说的是这个意思?”
“有区别吗?”梁成舟觉得不对,又琢磨不出哪里不对,问秦之屿,“你为什么没有不高兴?”
“……她不是一直嫌弃我,早跟我绝交了?”秦之屿勾了勾嘴角,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朝梁问夏递去一个眼神。
意思是:你不跟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