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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轻轻摇了摇头,将东西全都收回了药箱。

临走前,又回头叮嘱了一句:“养伤期间,切记莫要沾水。”

傅筠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就在此时,楼上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楼下几人不约而同抬眸看去。

傅筠想起这两人是夜蓝进酒楼时,派上去查探的两名副统领。

这二人看着芷兰的时候,眼里尽是恭敬与惊惧之色,显然已经听到了前不久楼下所发生之事,也知道了芷兰真正的身份。

两人低垂着脑袋,快步下了楼梯,对着芷兰行了一礼:“见过主子。”

芷兰并不奇怪这二人知晓了自己的身份,禁卫军的听觉和嗅觉向来都是最为出色的。

夜蓝之所以离开前没通知她们,想必就是刻意让这二人留下来,保护女帝安危,遵从她的吩咐。

芷兰淡声道:“无须多礼。”

待那二人抬起头时,她瞥了一眼已回过神来准备离去的大夫:“安排个人随大夫前去药铺拿药,送到苏公子的茶饮铺。”

两名禁卫军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恭敬回应:“是。”

应下后大踏步追上大夫的步伐。

芷兰收回视线,目光扫了一眼药瓶,对着傅筠提醒道:“先服用两粒,我们再离开。”

傅筠自然没有异议,拿起药瓶各倒出一粒药丸,就着茶水仰头吞了下去。

此时,另一名禁卫军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出酒楼,自觉守在了门外。

芷兰看了一眼缩着肩膀,站在角落里的店小二,从袖袋里掏出一锭银子:“不必找了,多出来的就当给你的辛苦费了。”

店小二连忙摆上谄媚的笑脸:“谢贵客打赏,期待您下次再来。”

芷兰不再管店小二,面向傅筠说道:“走吧!去你铺子看看。”

傅筠没有理由拒绝,同意了芷兰的提议。

两人出了酒楼,沿着街道一路朝着茶饮店铺而去。

途中,傅筠装作无意间询问:“那位王家家主现在怎么样了?认罪了吗?”

芷兰眸中闪过一道凛冽的杀意,冷着脸回应:“此人极为狡猾,司察部反复盘问她皆是拒不认罪,虽说她所犯之罪大家皆知,但司察院却迟迟搜查不出能直接指认她的有力罪证,而那些受害者与其家属亦是不愿出面指认她所犯下的罪恶。

司察院陷入很被动的局面,若单单只是坊间传闻她罪恶滔天,却无人击鼓鸣冤,那么官府便无法将她关押起来论罪处理。

除非是被她所害之人主动站出来,当面指认她犯下的罪,且讲清楚案情发生的经过。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方能定罪,否则只能暂且押入牢房,等到官府找出证据后再进行案件审理。”

傅筠有些意外,没想到只是随口问的问题,芷兰却回答的这么详细。

于是他也有了深聊的欲望:“那要是一直没找到证据的话,她会一直被关押在牢里直到找到她犯罪的证据为止吗?”

芷兰摇了摇头:“并非如此,为防止出现冤案错案,无端蹉跎无辜之人的光阴,我国律法规定,嫌疑犯抓捕归案后,倘若一个月内还未找到证据,便要将此人无罪释放。”

这么看来,女尊国的律法还算是比较灵活的,要说不对吧!也不见得,毕竟古代的侦查手段有限,的确容易出现冤案错案。

可要说对吧,也有一定的问题,正因为侦察手段有限,那么破案的时间上肯定无法人为控制,也有可能会放虎归山。

这么说来,继续关押还是放人,的确是个比较头疼的问题。

“那要是一个月内没人指认她的话,那她岂不是很快就会被放出来?”

芷兰沉默了,眉间透着凝重之色:“在缺乏人证和物证以及口供的情况下,司察院无法将其定罪。”

她语气似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哪怕身为一国之主的我,也无法擅自将她论罪当诛。”

傅筠问道:“是因为她在灵州城小有名气,自带些许影响力,所以不能轻易制裁她?”

芷兰眼底划过一丝复杂情绪:“这只是其一,其二在于百姓对于官府与朝廷的不信任。

想来你也听说过,王家家主未被收押之前,地方官员对她所行之恶,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中必然少不了受贿包庇,官府不作为,百姓找不到说理的地方,自然会以为官府与朝廷同仇敌忾,不顾百姓死活。”

傅筠暗自叹息了一声,忽然有些替芷兰感到难过:“这也是你登基以来,用雷霆手段将整个朝堂大清洗一番的原因吧?”

芷兰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有些事我不做,便无人能做。纵然如此,但也无法避免一些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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