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伤了龙体啊!”
朱厚聪眉头一皱,怒斥道:“放肆!我二弟天下无敌!”
…
朱厚聪在昭仁宫探究双修奥妙之际,这皇宫內外却是炸开了锅。
东宫暖阁內,太子萧景宣正把玩著手中的青玉茶盏,忽闻心腹来报。
“殿下,陛下已在昭仁宫留宿一天一夜,至今未出。“
萧景宣闻言一怔,手中的青玉茶盏“啪“地跌落在毛毯上。
“真的?“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再三確认之后,萧景宣再也忍不住,直接失態,爆发出一阵癲狂的大笑。
母妃终究是母妃。
什么七珠亲王,不过是个跳樑小丑。
只要父皇对母妃的恩宠不减,自己这储君之位就稳如泰山。
想到这里,他甩开束髮的金冠,任长发披散,接著竟在殿中手舞足蹈起来。
昨日因萧景桓获封七珠亲王的鬱结之气,也在此时消散一空。
他本就是靠著母妃越氏得宠才登上太子之位。
此时听闻梁帝依旧眷顾昭仁宫,自然是喜形於色。
而另一边的誉王府內,却是另一番景象。
萧景桓手中的青瓷茶盏“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昨日获封七珠亲王的喜悦早已荡然无存。
“一天一夜?“
他咬牙切齿地重复著这个字眼。
昨日才在朝堂上风光无限,今日就听闻如此噩耗,这落差让他胸口发闷。
“好一个越贵妃。。。“
萧景桓突然冷笑一声,猛地將案上的文房四宝扫落在地。
“本王倒要看看,你们母子还能得意多久!“
两个时辰后,朱厚聪提上裤子,神清气爽地迈出昭仁宫。
此时的他看起来容光焕发,连脚步都比往日轻快三分。
候在宫外的高湛见状,连忙碎步上前。
躬身稟道:“陛下,霓凰郡主已抵京城,您看。。。。。。是否召见?“
霓凰?
朱厚聪眉头骤然一锁,满心的畅快顿时烟消云散。
这可是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