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老伴没鬼上身，那为啥不是白扔钱？”
“这样说，自然有我的道理。”
江帆表情平静，声音悠悠地问。
“给你家跳大神地神婆，你是怎么认识的？”
上善若水眉头微皱，想了想，如实回答道。
“是我老伴一个棋友帮忙介绍的。”
“之前我们以为他是精神病，带去医院看病，一直不见成效。”
“有一天。”
“我老伴在公园下棋的棋友来看他，临走的时候无意间提起来他有可能是鬼上身，说认识个神婆。”
“我和几个孩子想着死马当活马医。”
“循着神婆的地址找去。”
“先头没报啥希望。”
“没成想。”
说及此处，上善若水脸上露出笑意，一拍大腿。
“嘿！”
“人家那神婆来跳一次大神，老头病明显好了！”
“我看这有效果。”
“就让神婆隔一个星期来一次。”
“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好歹得把活人病治好。”
“你们说是不是那个理儿？”
上善若水脸上带着笑容，对自己的选择一点也不后悔。
江帆悠悠点头，“理是这么个理，可要看你牺牲的对象值不值。”
“那个神婆，实际上根本不会跳大神。”
“她是和你老伴合起伙来演戏骗你。”
“她其实就是你老伴的姘头。”
“说的明白点，他们合起伙来演戏，目的是从你这里转移你们的婚内财产，这样以后如果你坚持不离婚，打官司分财产他们也不怕。”
“小……小伙子！”上善若水错愕万分，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不敢相信道。
“你说话要讲究证据的噻！”
直播间的水友们却是炸成一片。
上善若水不清楚江帆的本事，他们可是清楚得很。
江医生说出口的话，从来没有出错过。
这死老头。
八十一岁还贼心不死，和姘头合伙骗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