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头看向江帆，“小伙子，我这问题我看你八成解决不了，不行退钱算了。”
江帆面色淡定，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上善若水病人，你这是严重的狂躁症啊！”
上善若水闻言愣住。
她用匪夷所思的语气问，“狂躁？我哪里狂躁？”
瞬间，无数弹幕跳出。
“不要问，问就是要出事儿！”
“不要问，问就是要出事儿！”
“不要问，问就是要出事儿！”
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上善若水直接傻了。
江帆没好气笑骂，“恐吓人家阿姨做什么？再乱说通通叉出去！”
然后看向上善若水，表情一言难尽。
“我说的不是你有狂躁症，我是说你马上会得狂躁症。”
“虽然不想你受到打击，但有些真相一直存在，不可能避免。”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上善若水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看了一眼在床上玩脚趾的孙子一眼，迟疑着点点头。
“小伙子，你想说啥就说。”
江帆长叹一口气，“这位病人，你被你老头骗了。”
上善若水怔住，“你说啥？”
江帆眼神充满怜悯，语气带着不忍。
“你老头没有生病，更没有被鬼上身。”
“他这些日子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改变，全是装出来的。”
“他是故意装成鬼上身欺骗你。”
上善若水瞳孔瞪大，难以置信否认。
“不可能不可能，这没有道理！”
“小伙子你不想还我钱也不要瞎说，我老头好好日子不过，为啥整这幺蛾子！”
“白花钱他那抠门性子乐意？”
江帆反应淡定，“因为他想离婚去找寻真爱啊！”
“离婚？”
上善若水都忍不住笑了，摆摆手根本不相信。
“八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离啥婚？”
“没我伺候他日子能过舒坦吗？再找个老婆子是他伺候人家还是人家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