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鬼啊，好好好。
舒可亦心里骂着他，很快吃了半碗。
她下午还有拍摄，不能多吃，李垚哄她：“早餐没事的，中午少吃一点。”
“美女吃饭你少插嘴。”
“好。”李垚也放下筷子，给她抽了一张纸巾。
在舒可亦下逐客令之前，李垚已经把桌面的食盒收拾好了，他系好袋子，才问她：“昨晚……没事吧？”
“有受伤吗？”
“去医院检查了吗？”
“当时是什么情况？”
舒可亦想了想才意识到他在说那个中年男人的事。
“我没事，”舒可亦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李垚解释：“早上在大堂听见你们工作人员议论了几句，他们嘴不太严，最好开个会强调一下。”
“我知道了，”舒可亦开始往外赶人，“你可以走了。”
李垚点了点头，最后抿了抿唇：“对不起可亦，我昨晚不在。”
“你也不止是昨晚不在，”舒可亦背过身去，不想再继续看他，“我习惯了。”
“要不要请几个保镖？”李垚问，“我有点后怕。”
“偶然事件，”舒可亦说，“我以后都会让小莫跟着的。”
“也好。”
“可亦，我有点累，我能借一下沙发吗？”李垚把东西扔进门口的垃圾桶，又回过身。
舒可亦：“……”
舒可亦：“你别告诉我你昨晚没订到酒店。”
李垚：“订到了，但是早上退了。”
舒可亦：“那你就走，要么去工作，要么回你家。”
李垚：“不能和你吃了午饭再走吗？我晚上的机票。”
舒可亦：“我管你什么时候的机票，你别得寸进尺。”
“好。”
李垚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你就这么走？口罩戴好，”舒可亦多问了一嘴，“你去哪儿？”
“机场等着。”李垚边说边听话的把口罩戴上。
舒可亦以前还真没发现这男人有装可怜的天赋，她摆摆手：“你快走吧。”
李垚的脚步停下，视线落在门口的衣架上。
“你又想干什么？”舒可亦问。
李垚：“想借一下你的帽子，我怕被拍到。”
舒可亦简直要笑了：“昨晚你怎么不怕被拍到？早上你怎么不怕被拍到？”
李垚像是听不见她说话，只是问：“可以借吗？”
舒可亦气呼呼地把那顶墨绿色的棒球帽扯了下来，塞给他：“给你给你，快走，不要还我，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好，”李垚还是这么随口敷衍她，他把帽子拿在手里，对她说，“以后不要买这个颜色的帽子了。”
舒可亦还没琢磨明白，男人已经拿着她的帽子出了门。
墨绿色怎么了？
她买什么颜色的帽子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