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有些纠结：“青春为什么是0元啊？”
“因为无价。”
方雅心里很快有了算计，青春剧最讨喜，尤其李垚当初不就是和舒可亦拍了一部青春电影火起来的吗？
方雅捏着青春那张牌子，抿抿唇：“那李老师，要不我们先选青春，反正也没钱。”
“好。”
李垚颔首，微微抬头，就看到了在二楼的舒可亦。
她正低头喝着咖啡，对面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正注视着她，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她抬起头对男人笑了笑。
李垚很快别开了视线。
两个人先一步选好了牌子，得知咖啡要自己付钱，但是白水免费，于是方雅点了两杯白水，坐了上来。
方雅觉得面子功夫总要过得去，迈步子想过去同舒可亦和夏一然那组打声招呼。
转念想起身旁的男人，不免有些尴尬。
李垚很快化解了这个尴尬，他低头思索了一瞬，又转身下了楼：“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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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雅手里端着一杯白水，看着有点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舒可亦喊住了她，然后抽出了两千块。
“要不……先拿着花？”
方雅知道这节目是想让她们去打工，但是这么大热的天，她自然不想去，犹豫了一瞬还是接了过来，连声道谢，说回去还。
直到方雅走开，夏一然才幽幽开口道：“舒老师这么大方呢？”
“对啊，”舒可亦倒是很坦然，“对你不也很大方吗？”
夏一然抬手关了麦，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是怕你那个……”
夏一然回想着她那天在酒店顶楼骂人的话。
“狗逼前男友，饿着吗？”
舒可亦：“……”
舒可亦只好也把麦关掉：“才没有！”
舒可亦努力找补：“我和方老师关系不错啦，总不能让人家喝白水，看着咱们喝咖啡吧。”
夏一然鼻子哼了一声，像是不太信。
站在包厢门口的男人手里拎了一个纸袋子，原本打算让服务生送到里面，听到男女说话交谈的声音后，他转身想要离开的步子微顿，轻轻敲了敲门。
“打扰到你们了吗？”
弹幕很合时宜地亮了起来：
【垚哥手里拿的是奶茶吗！】
【是的，是垚哥刷脸请前台做的姜撞奶，还说要烫的，不加糖！】
【呜呜呜小公主变相给垚哥钱花，垚哥也惦记着给小公主买水喝，还记得小公主的喜好，我又kdl】
【是啊，垚哥自己都喝白水呢】
一堆cp粉磕完以后，终于亮起了一个王炸弹幕：
【或许，舒老师的剧本，我觉得三个人演正合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