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马玉山开口，黎耀辉已经上前一步，一把将马玉山的肥头按在桌子上，顺手拿起一支中性笔对准他的眼珠。
“你最好别动，要不然，就准备当瞎子吧。。。”
来文的，马玉山不怕。来武的，他怕得要死。
“兄弟。。。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说。。。”
“你要害我兄弟，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谁要害林非悟，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敢说一句假话，我今天弄死你。。。”
黎耀辉恐吓马玉山，分散他的注意力，秦雅丹在不远处结了一个手印，口中念念有词。
“六丁六甲，吐秽除身。静神正伦，通命养神。祛邪卫真，丹元心神。思神炼液，道炁（qi）常存。。。”
秦雅丹这段咒语念完，马玉山的身躯突然僵硬一下，随后停止说话，眼神显得有些空洞。
见到马玉山的神情，黎耀辉一时间仍然没有放手。
“秦雅丹，这是符箓奏效了吗？”
秦雅丹上前几步，看了看马玉山的大脸。
“有没有奏效，你扇他几个耳光不就知道了。。。”
黎耀辉哦了一声，抬手朝着马玉山的大脸拍去。
啪啪啪几下耳光，马玉山脸上被打出几个巴掌印，神情依然是没有什么变化。
“嘿嘿。。。废物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能控制住一个人的心神。咱们是不是可以发问了。。。”
秦雅丹看了看时间。
“抓紧吧，林非悟说这符箓的效果只能持续五个小时。。。”
接下来的一幕，顺利的让秦雅丹和黎耀辉有些不可置信。马玉山这货，简直是有问必答。
秦雅丹双眼注视着马玉山的眼睛。
“马玉山，林非悟和黎耀辉打人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场。。。”
马玉山的神情稍微有些呆滞，说话却是很顺溜。
“是，当时我就在现场，站在远处目睹了整个过程。。。”
“他们因为什么事情起的冲突。。。”
“19号包厢的客人非礼林非悟的朋友，从包厢里出来一个女人，上前把那个耍流氓的男人按在了地上踢了几脚。那伙人从包厢里冲出来打了那个女人，林非悟和黎耀辉想要帮助她的朋友，双方打了起来。。。”
“林非悟和黎耀辉打人的时候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店里还有其他的服务生看到。。。”
“被林非悟和黎耀辉殴打的人受伤重吗？”
“看上去不算重，只是打了几下，那几个人就躺在地上。。。”
“还有哪个服务生看到了当时的情况。。。”
“李春生，马玉鹏。。。”
得到证人的名字，秦雅丹示意黎耀辉看好马玉山，自己掏出证件，直接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秦雅丹带回来两个服务生，有些紧张的看着马玉山。
秦雅丹轻咳一声。
“马经理，让他们说出案发当晚的实情。特别是林非悟和黎耀辉打人的情形。。。”
马玉山犹如得了颈椎病，缓缓抬头看向李春生和马玉鹏。
“你们两个把当天晚上的详细情况告诉他们，说实话。。。”
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录口供，属于新证人。
李春生哦了一声，转头看向秦雅丹。
“那天晚上我刚刚从包房送酒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踹在那个女人的腰上，把她踹到了墙上。紧接着，19号包房冲出来几个人，还要殴打那两个女人。这时候，他和另外一个男人冲出来帮忙，把那三个人打倒了。。。”
李春生说的他，就是站在办公室里的黎耀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