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愣了片刻反问：“借？你为何这么形容？！”
洛白认真分析：“所谓从多元宇宙之中摄取力量，获得古神的赐福，然后再用代价换取，这种形式跟借似乎没有区別吧。”
古一笑著点了点头：“很奇特的形容，但的確可以这么理解。”
洛白点了点头，隨后继续问：“无论是找维山帝还是找其他古神借取能量总归是要还的。但我想问问至尊法师，如果我找每一位古神都借点能量……最后会要怎么还呢？”
“……”
古一沉默了。
要不说都是至尊法师，想的都一样。
毕竟洛白提的问题，古一还真做过。
她自己就是一边借一点，借到现在压根都不知道借过多少神明的力量了。
还只怕是还不清了。
但她也不在意。
毕竟她向其他神明借的现在也不需要还了，她现在要还的只有永恆大帝那边了。
原因无他。
只因为永恆大帝是其中最强的存在。
想到这，古一笑了。
她平静回答：“那就看你的灵魂最后归属谁了。”
这话说完，洛白明白了。
看来跟他预测的是一样的。
每位神明都需要信徒，那么神明间就存在“爭抢”信徒这个问题。
至於信徒最后归谁，那自然是归最强者了。
所以洛白也不用太担心，虽说学习《黑暗神书》他可能会將灵魂奉献给西索恩。
但只要他再找比西索恩更加强大的神明“借”力量，他的灵魂就会归属那一位神明。
这样循环下去……
就能成功完成套娃。
到最后只要洛白足够强大了，灵魂究竟归谁……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啊。
想到这洛白突然觉得《黑暗神书》其实也挺好的，这不是妥妥来送自己实现力量飞跃的吗？
“至尊法师我明白了。”洛白连忙说著。
古一点了点头，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