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要怎么解释。
维克托就先说了，“赚点钱是没问题，我知道你们也觉得想要给兄弟们多发点福利，但这里面我可听说你们有人给毒贩洗钱，还有人从外面利用自己的身份带毒品回来？”
“别跟我说没有！”
“我没证据不会在你面前说，奥古斯丁，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就这么回馈我对你的信任的？滚！滚出去，你回去好好自查，不查清楚，你就给我滚去厨房当厨师。”
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被骂的落荒而逃，他生怕元首拿着烟灰缸给他那么一下。
他走出去的时候，正好在楼梯看到了内务局的乔治。史迈利，对方朝着他打招呼，奥古斯丁脸色一黑，咬着牙，“乔治。史迈利！你很好，非常好，我还请你吃饭喝酒甚至请你去找女人，你竟然背刺我？”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还装什么！难道不是你告的状？”
乔治。史迈利蹙着眉：“我告什么状，我也是被元首叫来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跟你说了，我先进去了。”
他小跑到办公室门口，敲门进去，脸上还带着笑容。
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眉头一挑，忽的鬼使神差的站在外面，他想等一下，旁边的卫兵走过来站在他旁边。
“没事，不用管我，你们去忙。”
“先生，走廊不让逗留。”
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脸色一尴，只能从楼梯下面等，这帮卫兵只听元首的命令，也很守规矩，其他人你就算是耶稣来了，都得听话。
在楼下等了大约五分钟。
他就看到了乔治。史迈利，对方同样脸色铁黑，但就是这表情，让奥古斯丁好受很多，甚至脸上都带着笑容了。
自己被挨批固然难受。
但兄弟跟自己一起挨骂，却心情舒坦。
“怎么？你被元首骂了？”
乔治。史迈利瞥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你是不是跟元首说了什么，要不他怎么让我去自查，还说内务局有内鬼！”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
“我现在也一头雾水，你以为元首叫我进去是对我干什么，他也骂了我！”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们的坏话。”
乔治。史迈利拧眉，“那是谁，难道是杰夫·贝内特？不对，他们的侧重是国外，而且现在忙得不可开交，不可能是他。”
“那就是…”
两个人互相看了眼，异口同声的说了个名字，“伊森。亨特！”
“绝对是这家伙弄得，绝对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