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哪里?
鹿清彤顺着他前进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那座属于他一个人的、灯火通明的中军主帐,越来越近。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下糟了。
厚重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呼啸的寒风被瞬间隔绝在外。帐内温暖如春,烧得正旺的炭盆将整个空间烘得暖意融融。
孙廷萧抱着怀中温软的美人,大步流星地走到卧榻边,手臂一松,竟是直接将她“甩”了上去。
柔软的卧榻虽然铺着厚厚的皮毛,但这一下,还是撞得鹿清彤背脊生疼,忍不住又剧烈地咳了几声。
她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一个高大的黑影便已欺身而上,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之下。
“将军,不可……”鹿清彤的声音因惊慌而颤抖,“这儿……这儿还是军中……”
“我的军中。”孙廷萧的回答简单而粗暴,他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军纪呢……你……你坏!”她最后的抗议,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孙廷萧仿佛被她这句带着哭腔的“你坏”给彻底点燃了。
他不再废话,滚烫而急切的吻,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的脸颊、耳垂和纤细的脖颈上。
他那双常年握持兵刃的大手粗暴地扯开了她官服的扣子。
紧接着,他便不耐烦地甩掉了自己身上的穿戴,只留下一件贴身的里衣。
“将军……将军!将军……”
她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从最初的惊恐抗拒,渐渐变得微弱,最后,竟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就在孙廷萧准备进行最后一步时,身下女子的挣扎,忽然停止了。
他微微一顿,抬起头,便看到鹿清彤正睁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她抬起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抚上他那因情欲而憋得通红的脸颊。
她抿了抿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声音忽然轻柔了下来,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空灵。
“将军……是清彤的恩人。”
“若……若真要我,那……”
她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之中。
“……那还请,轻点……”
孙廷萧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僵住了。他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看着身下这朵任君采撷的娇花。
她这句带着哭腔的、认命般的请求,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压抑了许久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忍耐了太久的、狂野如兽的欲望,在这一刻,只待彻底发泄。
孙廷萧低吼一声,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的野兽。
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一把扯开了自己胸前的里衣。
他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臂膀,以及上面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瞬间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
那古铜色的皮肤上,每一块肌肉都因情欲而贲张,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的腹部并非全是棱角分明的肌肉,而是带着一丝属于常年征战、酒肉不忌的将军们都有的、微微隆起的弧度,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雄浑之气。
他动作不停,三两下便甩掉了下身的衣裤,只留下一条犊鼻短裤。
那短裤早已被他那昂扬的男子之物撑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他那杆蓄势待发的“长枪”,充满了狰狞而挺立的力量,仿佛随时都要冲破束缚。
鹿清彤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她的一双美目因惊骇而睁得滚圆,呼吸都停滞了。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交叠护在身前,做出徒劳的、自我保护的姿态。
孙廷萧看着她这副又怕又羞的模样,却笑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了心仪已久、终于落入陷阱的猎物时,才会露出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