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问道。
“是的，应该会。
我们养不起这么多人，他之前也曾如此做过。”
另一人回答。
万顺加快了步伐，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他不愿听取这些污言秽语。
尽管他从未亲自参与过这些事情，但他感到自己的双手仿佛沾满了鲜血。
夜幕降临，万顺的屋子靠近燕王的住所。
他听到了女子的尖叫声，脸色愈发阴沉。
最终，他无法忍受，提着剑闯入燕王的房间。
一声巨响，万顺踹开了燕王的房门。
门内，一名女子双颊高肿，嘴角流血，衣裳破烂。
燕王则衣着整齐，但华服己显陈旧。
燕王看到万顺闯入，眯起了眼睛，感到十分不悦。
“你最好是有什么事。”
他说道。
万顺走向燕王，目光森寒。
燕王心头大怒，试图推开万顺，但身体不如对方强壮，反而被万顺的坚定所震撼。
那名女子看到这一幕，匆忙整理自己破烂的衣物，悄悄向门口移动。
万顺眼神敏锐，早己发现她的举动。
他靠近燕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视线。
“爷，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万顺举起佩剑，与燕王的脸齐平，剑身闪光刺痛了燕王的眼睛。
趁此机会，女子快步逃离。
燕王后退两步，咽了口口水。
万顺毫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他的脚步稍退，万顺便立即进一步靠近。
身处苦寒大漠，连镜子的影子也找寻不见。
尽管燕王是功勋贵族，但身为男儿，他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在意。
此刻，万顺持剑逼他正视自己。
那宝剑的光辉照耀人心。
燕王凝神观看，镜中的自己却是一副落魄之相。
双眼混沌，眼下乌青，胡须杂乱，露出的肌肤更是显得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