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让他吵闹。
我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到了卦象显示的日期。
是一个深夜，我放出了安可的泥像。
我对安可说，告诉蛇和牛，有多远跑多远，跑不出去就躲起来。
安可的泥像就碎裂化成了飞灰，消失在黑夜之中。
龙潭禁区里面远远地传来了一个怪异的哭喊。
分辨不出来是男是女。
是红尘道人吗？
我不知道。
我现在已经在龙潭禁区里面，不能多做停留。
我要走的时候，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叫住了我。
“赵主任，你宅心仁厚，难得！”
老头须发皆白，但须发都不长，不夸张，不是仙风道骨的模样。
甚至手里还夹着香烟。
他看见了我，还给我递烟。
紫云。
不是什么好烟，但我也能抽得惯。
我如今是领导了，抽的烟是特供。
好烟。
好烟其实味淡。
他给我点火，我摇了摇头。
一个陌生人给我点烟，我一般不抽。
老头说，“你的好心多半要坏事，他们是死对头！”
老头显然是知道我的做了什么的。
我问他，为何？
老头说，穿山甲长牛角，其实就是想取代牛，登上十二生肖神榜。
这种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听起来似乎是有些道理。
“会发生什么？”我问老者。
“你会得到牛角，但不能确定是谁的！”老者回答。
“我能确定！”我回答他，走向了营地。
老者在后面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