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咱快些跑。”
陈幼妹一鼓作气猛冲,结果到门前发现没钥匙,只好翻许微澜的口袋。
这边口袋空的,她又去摸另一边口袋。
就在此时,肩上本该睡死的人慢慢抬起手,从陈幼妹准备要摸的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她。
陈幼妹:“………………”
“你!你你你没有睡啊?!”
许微澜示意对方松手放她落地:“我什么时候睡了?”
陈幼妹喘着气儿:“那你咋不出声?”
许微澜见她不接钥匙,便自己去开门:“你顶到我的胃了,我怕开口吐出来。”
“……”
大雪天,陈幼妹燥得浑身难受。
屋里的许微澜脱了外套丢到椅子上,转身对还站在门外的女生说:“要进来吗?”
难得独处,尽管陈幼妹羞得找不着南北,依旧小步小步挪进屋,手足无措地继续呆站。
“关门。”许微澜提醒。
陈幼妹又听话地关上门,一切纷纷扰扰同时被隔绝,静得诡异。
她慌乱找补:“我,俺,你,你没听到啥吧?”
说完就想咬掉舌头,不如不说,一说更尴尬。
许微澜淡然:“听到了。”
“听……听到了?”这一刻,陈幼妹由衷地希望许微澜选择性失聪。
“我太轻太瘦。”
“……”
“堆雪人。”
“…………”
“回答你。”
陈幼妹大声制止:“不要再说了!!”
许微澜:“实际上,王家我也只能尽力。”
陈幼妹想捂她的嘴。
“南城是一线城市,比宁川繁华。”
要不现在就捂吧?
对方仍在继续:“我很少喝酒。”
于是,陈幼妹扑上去,一把捂住了许微澜……
的嘴。
她做贼心虚,手下没留劲儿,许微澜一推就倒,两人跌进被褥,两幅身体顺理成章交叠。
隔着还算厚的布料,许微澜都能感受到陈幼妹逐渐上升的体温。
被压住了胸口,她说话不太顺畅,就很故意:“热的话,把外套脱了。”
“……”
陈幼妹头晕目眩,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想法都有,比如她想亲她,比如她们什么时候可以做快乐的事?比如许微澜为什么不动?
许微澜确实无动于衷,否则余晓年不至于跟她产生分歧。
哪怕酒精操控着肾上腺激素,她也,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