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打武的能人太多。
什么李靖和岳飞，亦或者罗松等人，都不是寻常人尔。
就说李靖和岳飞，两人军事才能甚是逆天。
裴矩都自愧不如，又如何看得透他们呢？
“大人说的是。”
那衙役不再多言。
他正欲离去，又被裴矩叫住：“对了，李將军那边情况如何？”
“李將军？”
衙役脚步一顿，神色立马变得古怪起来。
“直说便是，不用遮遮掩掩。”
裴矩微微眯眼。
“李將军守在外围一带，不过时不时会带上几人，往草原深处去。”
衙役如实回道。
“他想要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戒日大军。”
裴矩摇头不断。
李存孝终究是好战之人。
但不得不说，他首次与戒日大军大战的场景，还是惊到了裴矩。
好傢伙，就十九个人，硬生生的杀进数万人当中。
短时间內，就让戒日大军有了不小的死伤。
要是大战持续下去，亦或者大武其他援军相继抵达。
只怕戒日大军死伤惨重都有可能，保不准还会全军覆没。
没办法，太猛了！
李存孝猛地不像话，甚至可以同战象角力。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震撼人心。
“只怕戒日大军龟缩在何处，不敢轻易上前，但也不会轻易退兵。”
裴矩断言。
“都这样了，他们还不愿退兵？”
衙役一听，立马愣住了。
“数万大军，而且死伤不过五千来人，戒日大军实力尚在，怎会甘心退兵呢？”
裴矩摇了摇头。
“既不退兵，又不敢打，不过是浪费时间和輜重。”
衙役感慨道。
“可不是嘛，他们何尝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