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需要我谢恩吗?”
看来鱼怀衣那股难过劲是过了,都有心思打趣她了。
何西宁意味不明哼了一声,擦着她的发尾,毫不客气开口:“谢恩吧,我听着呢。”
“谢陛下圣恩,大恩大德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话音刚落,身后人的动作顿住,鱼怀衣呼吸一滞。
一时得意,她有些忘形了……
但她一点也不后悔说出来,甚至还有些隐秘地期待……
只是她没能等到何西宁的回答,何西宁抓着发尾又擦了几下,甩下半湿的毛巾,像没听到刚才那句话一样。
“手放下来自己吹吹头发吧。”
说完这句话,何西宁就走开了,上了床。
“吹完头发,这还有勺子,可以再贴会儿眼睛,然后关灯睡觉。”
何西宁果断下完命令,背对着鱼怀衣躺下。
鱼怀衣摸摸泛着凉意的眼角,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开关处关上了灯。
没听到吹风机的声音,眼前却忽然陷入黑暗,何西宁微微皱着眉起身。
“湿着头发睡觉小心头疼……”
“姐姐,你在担心我吗?”
何西宁:“……”
她做这么多不就是在担心她吗……
何西宁撇撇嘴,正要开口,温热的气息忽然洒在脸侧。
鱼怀衣就在她面前!
鱼怀衣关了灯,没想着吹头发,捏着那两个勺子走到何西宁床一侧,蹲下身。
“姐姐,帮帮我。”
她试图将这两个勺子放在何西宁手中。
凉气溢出,何西宁条件反射缩了一下手。
“鱼怀衣。”
“嗯?”
“上来。”
“什么?”
“坐上来,不是要我帮你?”
“赵晴白说你有洁癖。”
以往她说什么是什么的鱼怀衣,此刻竟然也找到借口耍着“滑头”。
“你有少碰过吗?”
这是事实,她确实没少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