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听罢，神色有些怪异。
“我能否坐稳外门第一，要你许诺？”
他并未收敛自己的声音。
很多人听得不明所以，可少数人却隐隐猜到了什么，目光迅速落到了云天阔、花思雨几人身上。
“李先，真气传音，不要自误！”
云天阔肃然道：“你以为，外门前三甲的位置是一般人能够坐得稳的？这些排位一直以来，就是在我们仙光会、玄照会、太乙阁、真龙会、登仙会之间流转，任何人，若敢染指，都将被我们三家，乃至五家势力联手针对……”
“针对？有人要给我送筹功，我自然不会介意。”
李先却懒得给他面子，直接伸手，对他做了个手势：“来！”
“你……”
云天阔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而李先这种近乎明示的行为，却让下方众人再度哗然。
“这……李先他还要挑战云天阔！？”
“我的天哪，今日，我们要看到新的外门第一登顶吗？”
“李先！今日之战，无论胜负，李先之名，势必传遍外门十二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张岳等人一旁，向阳生一声苦笑。
“我就知道。”
“李先……竟要车轮战外门弟子榜的第二和第一人！？”
荀道目瞪口呆。
“疯了吗……”
张岳喃喃自语。
“李先！”
斗剑台下的云天阔传音中已然带上怒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逼我们啊！像你这种天骄，本该有广阔前程，我们亦是愿意给你一个薄面，可一旦你我行我素的打破了所有势力制订的潜规则，我们想不杀你都不行了！对于不守规矩的人，哪怕付出代价，也必然要予以铲除！你为什么非得将我们逼到这一步！？”
“我错了？”
李先笑了。
“难道没错！？我们的存在，保障了外门竞争的较低烈度，一旦规则打破，像内门一样，每年争排名要死多少人，你知道吗！？”
云天阔强压怒火。
不过……
李先已经懒得和他多废话了。
这种人的道理，讲不通。
他打算换种讲法。
“你是一个人不敢来？”
李先目光从他身上扫向花思雨：“那就两个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