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美股刚开盘，有三家做空机构同时发布针对中概股的报告。"顾明深夜来电，声音紧绷，"虽然没有首接点名，但内容明显在影射我们。"
陈序打开电脑，快速浏览报告："某新兴科技企业估值虚高、技术壁垒存疑。。。。。。老套路了。"
"需要发澄清公告吗？"
"不急。"陈序关掉网页，"让他们先表演。赵工那边怎么样？"
"实验室刚截获最新的网络攻击，手法很专业。"顾明顿了顿，"对方在搜索启明项目的关键词。"
陈序嘴角微扬："看来假消息起效了。通知苏博士，把准备好的技术难点资料放在显眼位置。"
第二天清晨，陈序刚进办公室，林晚晴就拿着报表跟进来了。
"五家供应商突然要求缩短账期，还有两家提出重新议价。"她把文件放在桌上，"说是资金周转压力大。"
"周天明在测试我们的现金流。"陈序扫了一眼报表，"按原合同执行，一家都不让步。"
"如果他们停止供货？"
"启动备用供应商名单。"陈序按下内线电话，"吴伟，你负责对接新供应商，价格可以上浮百分之五。"
吴伟立刻回应："明白。另外刚收到消息，同辉资本在接触我们的二级市场股东。"
"意料之中。"陈序轻笑，"把我们准备的股东名册给他，就给标注可能减持的那份。"
赵知远匆匆推门而入："陈总，实验室的网络攻击升级了！这次他们试图突破核心服务器。"
"防护系统能挡住吗？"
"暂时可以，但对方明显在寻找漏洞。"赵知远神色忧虑，"要不要请网监部门介入？"
"再等等。"陈序目光深邃，"让他们多暴露些手段。"
中午时分，王磊首接来到公司："陈序，情况不太妙。今天有两个部门突然要来进行例行检查。"
"哪两个部门？"
"环保和安监，都是带着设备来的。"王磊压低声音，"我打听过了，是有人实名举报。"
陈序点点头，按下对讲机："顾明，启动B3预案。通知各部门配合检查，全程录像。"
王磊惊讶地看着他："你早就准备好了？"
"从知道周天明在调查我那天起。"陈序平静地说，"每个环节都演练过。"
检查持续了整个下午。让检查组意外的是，序言科技的合规程度远超想象。
"陈总，你们的环保设施比标准要求还高一个等级。"带队的负责人忍不住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