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连为师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沈舟顿时有些崩溃：“你究竟是何方妖魔鬼怪，你怎么可能是她？”
那人轻轻叹息了一声，那语气，像极了当年昆仑山上那人：“小舟，为师教过你的，看人，不要用眼睛看，要用心看。”
沈舟的心中顿时有什么。。在瞬间坍塌了。
这个话，是当年昆仑山上，谢晚之告诉他的，他确定，那个时候，只有他和谢晚之。
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小舟，你真的确定，你现在身边的那个人，就是为师吗？”
沈舟的脸色一白：“不对，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那嗓音幽幽，带着蛊惑：“想知道，那就来济阴郡吧，你想知道的一切，都会知道的。”
“小舟，为师这一辈子，都不会害你的。”
“为师知道，你想要玄阳诀，在昆仑时，你就己经偷偷在为师的房里找过好多次了吧？”
“小舟啊，你真是没有小时候那么乖了。”
沈舟满眼震惊。
这些事。。。
原来，原来她早就知道？
“小舟，当年那只狐狸，为师心软，让她留在了你身边，没想到啊，一时的心软，竟让小舟，和为师渐渐疏远了。”
“闭嘴！”沈舟猛地抬头。
“你不是谢晚之！你休想蛊惑我！”
那人停顿了一下，随后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什么意思？
什么叫这么多年了？
“小舟，若是长安还活着的话，兴许，你也就愿意来了。”
长安？
“长安是谁？”
那人的嗓音带了几分哽咽：“沈长安，你忘了吗？”
沈长安。。。长安。。。
沈舟顿时头疼欲裂，但脑袋里，却忽然闪过了一个画面。
那是在幻境中，他与师尊抵死缠绵时。
她搂着他的脖颈，问：“若是。。。若是，小舟，若是我怀了孩子。。。”
他那时迷迷糊糊的，被勾得欲罢不能，全然忘记了师徒的关系。
或者不能说忘，而是潜意识的不愿意承认。
想溺死在这片欲海之中。
“有便有了，长安是个好名字，无论男女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