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没有立马开口，秦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赶紧解释，“啊，你不说也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
他们毕竟不是很熟，在副本里只是临时组队，要彻底相信对方也不现实。
刚才的问题，确实是有些不合适。
不过，沈清棠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无所谓道，“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我刚刚在想怎么跟你说。”
秦砚一听，又笑了起来，“真的，那你昨晚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了，明天宴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那些女生的怀孕……”
说到这句，沈清棠语气沉闷了一瞬，才缓缓吐了一口气，“我大概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
他把昨晚上看到的全部说了出来，秦砚的表情很是精彩，一会儿嫌弃，一会儿恶心。
等听完之后，秦砚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半晌，才吐出一个字，“靠！”
秦砚整个人都有些烦躁，像是被恶心到了，他转了两圈，又看向沈清棠，“你昨晚亲眼看见，是不是很恶心？”
沈清棠沉默两秒，“还好，只是有点不舒服。”
秦砚竖了一个大拇指，“我虽然有时候会看电影，但也会稍微挡一下，要是现实见到，得直接吐出来。”
有时候，看电影和亲眼看见是两回事，他毫不怀疑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吐这件事。
“昨晚上被吃掉的是个男玩家。”沈清棠往那个老奶奶家的方向走，“这个镇上没有女人，说明他们率先吃的，就是女人。”
至于昨晚上……
沈清棠轻啧了一声，“恐怕是想把女孩子们留到明天宴席的时候，才随便找了一个男人解解馋。”
至于为什么会是女生，自然是因为嫩了。
呵，荒谬，不过是欺凌弱小的一个变态借口。
对于这个副本，沈清棠觉得自己有些生理不适，不知道能不能毁掉副本。
秦砚听到之后，轻轻摇头，“这么久以来可没有这种先例，明天能活下来就够了，别想太多。”
沈清棠也没继续纠结，只是来到老奶奶门外，轻轻敲门，“奶奶，您在家吗？”
里面没有回应，秦砚又往之前的窗户看了一眼，虽然不太道德，但也没有办法了。
只是，走到那个窗户那儿，才发现窗户紧闭，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秦砚重新走回来，耸了耸肩，“窗户关了，是在防我们呢。”
沈清棠却没有放弃，又敲了敲，声音变了个模样，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奶奶，明天就是宴席了，我想了解一些东西，可以吗？”
最后几个字放得很轻，配着他本就清泠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加上之前沈清棠白着一张脸，病殃殃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心软。
而且，里面还是一个女性，就算因为镇上的事情变得麻木，心也是软的。
果然，没等多久，门就在秦砚震惊的表情中打开了。
沈清棠脸色立马发生变化，低垂着眼帘，“奶奶。”
老奶奶看他这样，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