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鲸个头大，分贝也高，哭起来和云溪脑子里住一个熊孩子有什么区别？
但赫尔曼不知道，所以他只是觉得云溪是一个单纯的好人。
于是赫尔曼全程都格外配合，不光交代出了白鲸的全部喜好，还表示白鲸其实很温顺也很亲人，只要给它足够的自由，不进行破坏白鲸肉|体的改造，不管上去多少人，不管做什么，白鲸都是能接受的。
云溪听了听，明白了。
“就是每周都要给白鲸留下两天撒欢的时间呗？”
挺合理的，打工人一周也要休息两天呢。
“对了，它介意有人在它撒欢的时候在它身上吗？”想起了什么，云溪又问。
赫尔曼犹豫：“这个倒是不介意，但……”白鲸转来转去的，真的有人能在白鲸身上坚持吗？
云溪打断：“不介意就行，一群赌博的生活也不需要这么舒服。刚好，我手上有点小钱，[天空赌场]可以开始准备起来了，嗯……下周开业吧，西格玛就是赌场经理了，刚好可以作为西格玛认识我三个月的礼物！”
一旁一直旁听的西格玛：？？？
西格玛：“等等！我还没有学会管理赌场，也还没有学会赌|博——”
果戈里突然凑了过来：“赌术吗？这个小丑可以教你哦！毕竟小丑是魔术师嘛！”起0灸思6伞七山聆
西格玛又被神出鬼没的果戈里吓了一大跳，回神后立刻反驳：“经营赌场需要的应该不只是这个吧？”
云溪也凑了过来，他表情严肃：“没错，经营赌场不光要熟用赌术，还要学会怎么用雷霆手段处理闹事的家伙。不过问题不大，西格玛，这方面我会教你的！”
西格玛：。
西格玛抓狂：“也不只是这个吧！”
“咳咳。”见场面越来越混乱，赫尔曼终于开口，“在这方面，或许我了解一些。”
西格玛：！！！
这个老爷子看着真的是要靠谱多了啊！
如果非要被赶鸭子上架，那他宁愿跟着赫尔曼老爷子学习！
被拒绝的云溪、果戈里：……
云溪选择退一步说话：“那这样，装修和招人交给我和科里亚吧！”
这次西格玛没有理由拒绝了，他点了点头。
好在云溪和果戈里似乎难得靠谱了一次，很快，一切准备就绪，白鲸回到了天空，属于西格玛的[天空赌场]也正式开业了。
西格玛看看刚刚入职的员工们，看看装修非常完美的白鲸内部，再看看外面一望无际的天空，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在[天空赌场]大展宏图。
但[天空赌场]开业后的第一个周末，西格玛就在白鲸的翻转腾挪中意识到了一件事——从云溪手中拿来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被直接使用！
以及——怪不得赫尔曼老爷子死活不愿意周末来呢！对方明显是早就知道白鲸的撒欢会让场景变成什么样吧！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天空赌场]的经理，西格玛都不能将客人们放任不管。
于是西格玛艰难地扶着一旁的柱子，在白鲸的翻腾打滚中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区，来到了客人们所在的区域。
他看到赌场里的客人都因为长时间被安置在滚筒洗衣机里的状态变得半死不活，走廊里更是不断有人类因为失去平衡摔倒发出“海公牛”的叫声，但这些叫声也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微弱，疑似客人们逐渐没招了。
为数不多的全程保持精神的可能是旋转寿司那边的客人。
但这些客人不是自己想要有精神，而是因为座位会动，它们绕着里面的寿司台旋转起来了，速度还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这些客人就像上了没有刹车的高速履带，恐惧到不断发出尖锐爆鸣。
西格玛闭眼，再睁眼，发现眼前的景色没有丝毫变化。
他的客人们真的在oiiaioooooiai。
西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