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要提着兜裆布来磨擦自己的逼啊!
“噗咦——噗叽——!!!”
快感不光是成瘾,要命的是会让人在获得快感时脑袋空白,理智尽失。
于是在宗主大人的寝房之内,是一名靠坐在木椅上的熟女嗅着自己腋下酸骚,用腥臭的兜裆布勒红两瓣厚肉淫穴,不检点的姿态很难与‘高贵’二字联系起来,倒的确像妓院门外巷子中,接人招客的痴女。
抑或是说,一头披着人皮只会发情的母猪?
明知不该,却停不下手,转眼间猪叫声就在屋内回响,丰满的女人磨盘般大的巨尻下,汇了一条淫水溪流。
而在李咏曦所不知处,刚被剃掉的腋毛和阴毛悄然迅速生长,于她腿,她胸,她肚子,她屁股和阴唇处,溶解的灵力正堆积为淫靡紧实,盈腴无用的脂肪肥肉。
她正往龙又所说的母猪转变着,每一次的高潮,都令她喉咙里的叫声愈发如猪般形象。
“齁叽!!!”
而在其它地方,咽下包子的苏杰正回首张望母亲所在的山峰,风呼啸而过,带来熟悉又奇怪的声音使得少年迟疑。
兴许是听错了,苏杰晃了晃头,心不在焉地往演武场走去。
近日以来发生了诸多事情,但无论龙又骚扰,还是怪病出现,对宗门弟子都不能成为懈怠练武的借口。
每个人都是玄武大地万里挑一的奇才,偷懒就意味着被他人超越,再要追赶实力可就要付出成倍的努力。
虽说劳逸结合,可正是青春岁月,都是同龄人,天赋相当,年轻气盛,难免在武学造诣上进行攀比。
再说苏杰,身为少宗主总是众人榜样,他是最不能放松的那个。
除此之外,他也想借着练武的功夫施展拳脚发泄这几天的憋屈。
净玉宗处于山中,平地是难找的,总是山连着山,峰连着峰,弟子们修行的演武场不是在山腰就是在悬崖边,还用了几座山头做平台。
光是爬上这几座山本身也是对耐力的修炼,且随着弟子们实力增进,等级晋升,所该在的演武场也会往更远的山峰和更高的山顶推进。
每日清晨,迎着朝日漫山遍野都是弟子们运气挥拳的喊声,也是宗门壮观的景象了。
今日或与往日没有区别,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师兄姐妹们都在操练,分着场地或修拳脚,或修兵器,或修口诀。
‘宗门,算恢复安详了吗?’
苏杰走在山道上边看边想。
运着轻功用不了多久,便来到他习武之地。
“呵!哈!”
“嘿呀!”
一声声运功的吐气声传来,带着兵器相接的金属声响,苏杰皱紧的眉头总算舒展,宗门仍是那强盛的天下第一宗,大家并未深受龙又与怪病的影响,仍保持自律照常活动。
苏杰对此是欣慰的。
这几天所受的羞辱与痛苦,足以对他心气造成沉重打击,但再见宗门的积极氛围,少年有什么理由不把胸膛挺起。
苏杰入屋解了白衣,持着剑掂了掂,待熟悉手感后就要去挥舞,然刚到门前,就被几道钻出的身影围上,各个愁眉苦脸,正是往日与他要好的伙伴们。
“少宗主,少宗主,你想想办法吧。”
几人拦着苏杰抱怨道。
“下面这东西能不能给我们开开,太难受了。”
苏杰后退一步,看着好友们满面愁容,咬牙道。
“不可以打开的,你们忘了泄精病?没这锁具抑制你们连床都起不来,在这说什么胡话?”
一寸头少年哭丧着脸说:“我知道啊少宗主,可是,这玩意带着我要怎么撒尿?站着根本尿不出来,好不容易挤出几滴,又弄到了裤子上,今早的一泡我给憋到现在,这也不好受哇少宗主。”
苏杰急了:“你,你,你变通一下不行吗?蹲着,坐着尿完全没问题。”
“可从古至今,除了史书中的太监,哪有男人是和女孩子一样蹲着撒尿的苏杰哥。”
又一少年诉苦:“我们都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蹲下去解手,不羞死个人了。”
有人紧跟着补充道:“再说,就算蹲下也必须压着锁,不然也对不准,而且稍有不慎就会弄到手上,事后还必须拿布,拿纸擦……少宗主,太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