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首富》的备案时间，比《寻道》还早？”
“对。”小王点点头，“而且我查了一下，《西红柿首富》的剧本，从备案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改过。”
老李放下文件，靠在椅背上。
“有意思。”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刘吗？你们举报的那个《西红柿首富》，我查过了。人家剧本备案时间比你们早，而且从头到尾没改过。”
电话那头，刘明宇的声音顿了一下。
“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老李的语气很冷，“我劝你们，别搞这些小动作。要是查出来是恶意举报，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他挂了电话。
刘明宇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铁青。
“怎么可能。。。。。。”
他猛地站起来，拨通了钱坤的电话。
“喂，钱坤，你不是说沈疼那边一直在改剧本吗？”
“对啊。”钱坤的声音有些慌，“小王一直在给我传消息。。。。。。”
“那为什么文化监管部门说，他们的剧本从头到尾都没改过？”
钱坤愣住了。
“这。。。。。。这不可能。。。。。。”
“你被耍了！”刘明宇咬着牙，“沈疼那边从头到尾就在演戏，而你，就是那个小丑！”
说完，他挂了电话。
办公室里，只剩下刘明宇一个人。
他坐在椅子上，盯着窗外的夜景。
半晌，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老张，撤掉所有营销号。”
“啊？刘总，现在热度正高呢。。。。。。”
“我说撤！”刘明宇的声音很冷，“再不撤，咱们就等着被反噬吧。”
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这次，他输了。
而且输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