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李圣渊支支吾吾的没有回答，他很快便冷静下来，师姐能知道这件事，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有人在自己身边把这里发生的事情，都通过和窥虚镜类似的顶尖传讯法器告诉了女帝师姐。
而且能不让自己发现，那隱匿气息的能力绝对非同一般！
窥虚镜和苍生笔能隱匿自身的气息，但却无法感应別人的存在。
稍加思索，李圣渊的脑海中便浮现一个答案。
玄衣卫！
这是完全听从女帝师姐的秘密组织，里面的成员不说修为有多强，但隱匿和打探情报的能力却是非同一般！
玄衣卫和李圣渊前世蓝星世界大明朝的锦衣卫差不多。
因为才成立没几年，玄衣卫名声不显，知道这个组织的人並不多。
而且內部成员身份神秘，李圣渊也只是知道部分人而已。
也就女帝才知道全部。
绝大多数的人都分散在大乾各地，打探各级官员的情报和当地情形。
最初弄死许明志几人的確凿证据就是玄衣卫搜集来的。
被他弄死的孙瑞安那里虽然也有一些证据，但只是部分而已。
显然女帝为本次的北境之行已经准备多年！
可能才登基就已经想著整倒燕王了……
神凰女帝神色清冷，不怒自威的看著陷入深思的师弟，平静的凤眸却是有著一丝恼怒。
她既然已经摊牌了，那自然就不怕李圣渊猜想出自己让人跟著他的事情。
也不怕李圣渊会多想，因为看到李圣渊赠诗给裴淑韵后，她已经先多想了！
事后怎么解释那是事后的事情，现在应该是李圣渊先跟她解释！
见李圣渊没有回话，女帝银牙暗咬的道：
“云想衣裳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嘶…
李圣渊忍不住再次倒吸凉气，连作的是什么诗都知道，那自己亲手帮裴淑韵丈量三围的事情，师姐岂不是也知道了？
最终李圣渊訕訕一笑道：“师姐，你的知道了啊……”
女帝只是平静的注视著李圣渊，看得他心中直发慌。
李圣渊沉著脸，深吸一口气道：“师姐，我不是……”
“这首诗很好。”
被女帝师姐打断了，但李圣渊却是不恼，而是有些许错愕。
师姐说我这诗很好？什么意思？
女帝师姐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李圣渊错愕的瞪大了双眼。
“等你作出剩下两句诗后，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只有我说行后，你才可以传出，才能告诉那个女人！”
“啊？”
李圣渊呆呆的看著女帝师姐，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但很快便虎躯一震，一脸正色地点头道。
“师姐放心，我保证除了我外，你是第一个知道整首诗的人！”
“嗯。”
女帝师姐红唇微扬，微微点头，发出淡淡的鼻音，脸上浮现一抹满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