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郑裕跟着反反复复大半天重复的镜头，都没说一句累，眼睛清亮清亮的，说了句好像还不错。
他当时就想，这样也觉得有意思吗，那真是个小孩。
没经事的小孩。
他在心底笑了一声，身边就跟带了个小弟弟一样。
可一晃这些年过去了，郑裕还是这样的眼神，并且坚定的朝着这条路走着，未来也将继续这样走下去。
张阔眼神突然复杂起来了。
他想起了，当初那一句话。
现在的郑裕不是小孩了，但在这方面的执着，又像个孩子。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能义无反顾一直走吧。
郑裕不明所以，“阔哥，你怎么突然很复杂的看我？我都不太看得懂你在想什么。”
郑裕有一张白净的脸，斯文秀气了些，是不够有特点，望着人的时候眼神莫名认真执着。
“我在想那时候我对你的看法，”张阔没瞒着，只是淡笑了下，“现在觉得对，又不全对。”
郑裕听着感觉，“有点复杂，没明白。”
张阔：“嗐，时过境迁了，说出来也没啥，我那时候觉得你挺像个孩子。”
郑裕期待起来了，眼睛微亮：“现在呢？”
张阔：“也还是。”
郑裕：“……就没有点点点的改变？”
这跟他想的答案不一样啊，他还以为阔哥会说，现在他一点都不像个孩子了嘞，结果是，现在还是，这对吗？
郑裕认认真真打量自己：“我哪里像孩子了？我明明每个地方都很大人了好吧，我还演了那么多很大人的角色。”
张阔点出：“所以你现在最像喽。”
郑裕：“……”这就很可恶了。
张阔：“嗐。”
郑裕微笑：“那今天你请客好了。”
张阔：“那也行。”
郑裕顿了一下：“我以为，你起码心痛一下荷包。”
这样才有惩罚到的快乐，而不是云淡风轻一句那也行。
“你不是也经常这样讲，”张阔笑。
谈笑间，张阔的荷包并没有痛到，郑裕有一丢丢的遗憾和惋惜。
他莫名想起了在《进击吧！小姐！》里群演小姐姐们对没有摸到腹肌和胸肌的遗憾惋惜眼神，与他此时的心情呼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