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是个粗人,猴急猴急的,吓到满满了。”
江箐珂极其自然地搂着江止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小小声地道:“没有,我只是有点怕疼。”
怕疼?
那就代表不抗拒?
想起以前在军营里听的那些荤段子,江止刚刚偃旗息鼓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端着一副混不吝的神情,贴到江箐珂耳边蛊惑。
“有个不疼又能解解馋的法子,要不要试试?”
刚刚亲得有些上头,意犹未尽之余,江箐珂也有点想浅尝下荤腥。
更何况,与她做这事的是“宋止”。
是她这辈子最信任、最依赖的人。
若没有这个义兄,她不知道这些年会如何过来。
想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可以刁蛮任性,骄傲地活得恣意。
所以,江箐珂觉得能跟江止这样一辈子,好像也挺好的。
一生一世,就守着这么一个人,共同走完漫长的一生。
而且她觉得江止真的很好。
长得好,人好,对她好。
仰起脸,江箐珂小小声地点头。
“行,那就试试看。”
帐幔放下,衣衫一件接一件地从里面被扔到外面的地上。
江止也是“道听途说”,从未真正窥探过情事的门道。
但靠着那股莽劲儿,借鉴着军营里无数前辈的口头经验,一改平日里的粗犷,他心思细腻,技法温柔,让同样毫无经验的江珂也浅尝了一下甜头。
炙热熨帖着白雪,无法言喻的美妙让人脑子空白一片。。。。。。
不知何时起,伴随着春雷滚滚,外面下起了春雨。
而屋里的两人则窝在帐内,于雷雨声中彼此承欢,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彼此。
就像儿时他们一起窝在祠堂里,一起嘀嘀咕咕地讲着趣事。
只是那趣事,已不再是那些幼稚又无聊的插科打诨,而是变成了不可轻易与人言说的闺房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