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雪白无色的薄唇微微动了动，嗓音空灵带着些冰冷的气息。
一双清冷的眸子望向阎落，眼含祈求。
救她？
阎落打量雪女，有些好奇，她问，“他不是你主人？”
听藤原拓海的话，对这个雪女挺不错的，还想着抓了她给雪女做养料。
雪女摇摇头，苦笑下，“我本是在雪山修炼的灵。
不过是一次好心，却被藤原拓海用傀儡术强制契约，成为他的式神。”
她本自由，只一心沉浸修行，并不想掺杂俗世间的事。
却不曾想，只因自己的一次善心，便失去了自由，变成了人类的傀儡。
她的手上已经沾染了各种族类的鲜血，她已然不纯净了，心中是愧疚自责。
每当藤原拓海给她下命令时，她都不想去残杀人类亦或同类，但是因为契约，她不得不服从藤原拓海的命令。
“我不想成为嗜杀的灵，求您帮我。”
雪女再次恳求，并将手插入身体中，下一秒，就见她的手里出现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这是我的灵丹，我愿以此交换，只求您让我脱离桎梏。”
雪女就这样看着阎落，眼底深处是期盼，终于，阎落动了。
阎落微微动了下指尖，雪女手心的灵丹瞬间飘到她的手里。
“没了灵丹，你将消散，你确定？”
她望着雪女，语气平淡如水。
即便被契约着，虽不自由，但至少是存在的。
可宁愿没了灵丹，也要脱离契约，即使就此消散，也不惜如此吗？
雪女微微一笑，随意瞥了眼下方被揍的鼻青脸肿还在大言不惭的藤原拓海，眼底闪过嫌恶，“我确定。”
“现在的我已经沾染了污秽肮脏，消散再好不过，只要月雪山不化，世间永存，总有一天，我将重新凝聚。”
月雪山，她诞生的地方，契约解除后，她将回到那里沉睡，等待再次诞生。
即便所需时间长久，她也不在意。
“求您。”
见雪女如此坚决，阎落挑了挑眉，淡声道，“可以。”
这个雪灵丹力量精纯，可以给小红吃，这样他的果子能成熟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