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丝袜”最初发明出来是给男性用的。
结果最后在女人身上发扬光大了。
“拍我的故事？”
祁云昌完全跟不上自家外甥的思路。
“我这辈子除了生了个好女儿，还有什么好拍的？”
他完全是父凭女贵的典型。
这样的人，是不適合拿来做宣传的。
姬神秀当然也知道。
他微笑道：“外公，相信我，您的故事会鼓舞一代年轻人，会吸引很多有志之士加入天子都。在这之前，您要告诉我，有多少人了解您的生平，我让人去和他们谈谈。”
作为大雍神朝的七皇子，姬神秀並不是一个独行侠，他背后站著一个强大的国家。
既然他决定了把祁云昌树立成典型，那了解祁云昌生平的人，都要签一个保密协议。
天子都需要一个盪气迴肠的故事，以感动还心怀热血的年轻人。
神皇和神后的婚姻也绝对不能起於见色起意。
相信神皇为了自己的名誉，一定不介意帮自己儿子背书。
外公的回答，让姬神秀更加放心。
“我的生平？我当年就是个普通人，那些真正的大佬是不关注我的，和我相熟的人现在都已经老死了。后来成了国丈，陛下就把我的资料封锁了。你外公我啊，在外界很神秘。”
姬神秀放下心来：“外公，您在肉体上的死亡，我无能为力。但我保证，会让您在世人的记忆中长存。”
祁云昌：“？”
……
祁云昌的身体不好，和姬神秀聊天还不到一个小时，精力就明显大幅下降。
姬神秀没有再打扰外公，让外公好好休息，和祁业一起离开了洞府。
洞府外，卓士云正在门口站著，手中拿著辞职信。
青山宗许诺了他更好的前程，他也无意陪著天子都覆灭，早就向祁云昌递交了辞职报告，可惜祁云昌没批。
因为这个原因，在事关天子都的核心隱秘与自己的过往时，祁云昌自然也不能告诉他。
刚才的谈话，祁云昌只和自己的亲外孙与亲孙子说了，卓士云並没有能进入洞府。
看到姬神秀走出洞府，卓士云眼前一亮，双手捧著辞职信，送到姬神秀的面子。
“殿下，我……”
卓士云话音未落，就被姬神秀一把握住了双手：“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卓师兄能在天子都没落的时候依旧不离不弃，可见卓师兄人品贵重，可堪大任。我已经上稟父皇，封卓师兄为天子都副掌门，卓师兄千万不要推辞。”
卓士云一怔，副掌门？
他去了青山宗，最多当一个真传弟子，和副掌门之间差了十万八千里。
等等，天子都现在一共四个人，掌门快死了，祁业是个废柴，山君长老闭死关，他当了副掌门也领导不了別人啊。
卓士云回过神来，立刻开口：“殿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