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礼节程序，他和混子头目说话时，也不能看看余外的方向。
那般操作，貌似无视混子头目的存在状态。
老混子只管看看混子头目的方向。
他的双眼视线可以越过混子头目的头顶，看向远处。
也可以盯住混子头目脸部以下的位置看看。
混子头目喜欢这种看看的氛围。
老混子就要按照混子头目的想法去交际点什么。
混子头目闻听老混子的话语之后，突然扭头看着老混子。
他的目光犀利刺眼，貌似看透老混子的心。
混子头目的举动直接把老混子吓一跳。
差点以为，混子头目转移仇恨目标，盯上自己了。
老混子混在江湖许多年，已经养成极其隐晦的性情状态。
他惊吓之下，却没有失态。
整张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夸张的表情。
诸如瞪大眼睛，肌肤抽搐之类。
凡是带有情绪反应的表情统统被他挤压在心中。
表面上竭力保持一种自然的状态。
一种不变的脸部表情。
他依然在笑笑着，一种淡淡的笑容。
混子头目看看老混子，视线却没有落在他的脸上。
更加不会落在他的眼睛上。
纵使非常情况下，混子头目依然保持着黑道中的交际规则。
能够不去看看对方的脸和眼睛，尽量不去看看。
他看看老混子，只是看看老混子的方向。
整个视线仰视在老混子的头顶上。
貌似斜视着老混子头顶上方的天空。
这种时候，混子头目哪里会有看看天空的情绪呀？
他无奈中的选择，只有看看天空了。
心中满是复仇的情绪。
“大哥！”老混子很快反应过来，忙轻轻喊叫一声。
紧跟着，他继续呈现出点头哈腰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