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按照常理来说，谢了意都已经能把她手里的碎片收走了，那说明她其他灵魂碎片应该都已经收到了，但为什么不来呢？还是她现在正躲在哪里看着自己？
“走了。”靳霜戳了戳江知言的胳膊，“总感觉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上班太累了吗？要不要休息几天？”
江知言摇了摇头：“就是弄丢了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可以再买一个吗？”靳霜问道。
“买不到。”江知言轻叹了口气，听上去开玩笑实际上很认真地说道，“弄丢了我的爱人。”
靳霜愣了一秒，看着江知言，表情有些奇异，江知言看着靳霜的表情，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不是那种东西！你到底在想什么。”江知言锤了两下靳霜的胳膊。
“那你什么时候有的爱人，我怎么不知道？”靳霜看着江知言，“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还有时间去找其他爱人吗？”
江知言盯着靳霜，眯了瞎眼睛：“其他……是什么意思？”
靳霜顿了顿，没有说话。
“你不对劲。”江知言拉着靳霜的胳膊，想要问什么，但又有一波新的寒暄的人凑了上来。
江知言跟在靳霜的身边，看着靳霜的侧脸，靳霜能感受到江知言给自己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压力，不过她的笑容依旧如常。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江知言说道。
“什么？”系统问道。
“谢了意已经成神了，我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随便检测到她的存在，所以如果她已经融合了靳霜的那块碎片，我根本就没办法知道。”江知言认真地说道。
系统思考了几秒：“那为什么不和你相认？情趣？”
“啧，啧，啧。”江知言的视线从靳霜的侧脸收回，“她最好有什么惊喜的准备，不然她就完蛋了。”
系统：？
钱钱真的很香（10）
“怎么了？”终于，靳霜还是忍不住了，她转过头看着江知言。
江知言露出了一个温顺但渗人的微笑：“没什么，就是想到昨天晚上看的小说，想谈恋爱了。”
靳霜顿了顿：“这个话题我们宴会结束之后再聊。”
江知言眯了下眼睛。
宴会结束之后，江知言跟在了靳霜的身后，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靳霜先开了口：“你是不是喜欢我？”
江知言：？？？
江知言看着靳霜微微瞪大眼睛。
这人怎么这个样子？
她上下看了眼靳霜，抬手捏住了靳霜的脸，对方皱眉，眼神里满是疑惑。
“你是真的，还是在玩？”江知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