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查明此事，便是功德一件，直接上报佛门查明此事，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文师太不置可否，摇了摇头。
显然，她也并非完全如招娣镇百姓口中那般，是个什么嫉恶如仇，在世活菩萨。
她的所作所为，本质上也是为了自己，图个所谓的功德，图个所谓的名声。
毕竟若是文师太，查明了方丈与魔道有染一事，并且借此搬倒了方丈。
那她不仅声望能更上一层楼，甚至还能借此博得佛门青睐。
“老身叫你来查，自然是不想让方丈知晓老身在查此事。”
“老身虽然不知道你背后的势力，到底是群什么存在，但老身却知道你是个什么存在。”
“你与老身有相同的目的，都想搬倒方丈，既是如此，有何不可共赢。”
文师太说到此处，放下了手中茶盏，目光落在了吴量的身上。
她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森然。
“而且你如今尚且被老身捏在手里，只有两条路可走，共赢或者是被老身捏死。”
“若你选择共赢，待查明了方丈私通魔道一事，老身可以既往不咎。”
“届时无论你是吴量也好，还是色空也罢，都是我佛门天骄。”
吴量闻言，沉默半晌，这才开口出声。
“若是换作以前，晚辈定然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然而，晚辈现如今身不由己，一时半会还做不了主。”
“不如让晚辈回去好好思量思量，再来给师太答复，如何？”
文师太闻言，对此倒是并不意外。
在她看来，吴量口中的回去思量，想来就是和那位四转魂道菇师，私下进行商议罢了。
“无妨，你且与你背后那人好好聊聊，老身等你的答复……”
吴量无心在此逗留，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想法，当即便告辞离去。
然而，还未等他走多远。
便听文师太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
“哦，对了。”
“你身上的菇毒，莫非也是你背后势力所种下的吗？”
嗯？
菇毒？
吴量脚步一顿，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个什么所谓的菇毒？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