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狗狗出事了!”少年说。

博物馆后面的两层休息室,就是他和自己爷爷住的地方,博物馆沉淀古都气息,所以改建都没有往现代风格修,还保留着四处边角的木质小阁楼,和馆内陈设相交映衬。

休息室外还围绕着花花草草,那是老爷爷花费十几年种的,在盛夏郁郁葱葱,花香正浓。

小奶狗们正好动,陶斯熠做着作业没发觉,等听见叫唤跑过去,它们已经在废弃的管道里困了不知道多久了。

“我没这么高,”陶斯熠急得脸红,蹬着下一层的管子,“我力气大,可以把你驼起来。”

温岭其实想说自己年长又高,可以试着驼他,但陶斯熠是个小胖墩,废水管的宽度对他来说够呛。温岭看了看卡在管子里的奶狗,也着急:“行!”

这里杂草很多,在外看管道也不小,但温岭一被托上去才看清,管道里积了许多泥沙,也不知道这几只小狗是怎么迈着小腿爬上去的。

等拨开杂草,温岭才发现不对劲。

“它们好像是被人故意放进去的。”他把头伸进管子,声音撞在水泥壁发响,小奶狗看见他,迈着小粗腿在泥巴里踉跄,发出更加尖的呜咽声。

温岭有点心疼,也心焦。

陶斯熠诧异:“怎么了!”

“两边都是砖头和泥巴,有缝隙,但不是狗能钻进去的,更像是有人把它们扔进去后又封起来的。”

“那是谁这么可恶!”陶斯熠的焦急转为了气愤。

温岭发现这些砖头和泥弄得还挺奇怪,空隙和距离都像是有人算好的,站在两侧伸手很难够着,不能轻易清除,但要人钻进管道了,动手清理也不是很困难。

“当时我以为陶斯熠和人结了仇,”温岭看了一眼方初笠,“也很气,再怎么有仇也不能拿小狗开玩笑啊,那些洞但凡堵死了,晚一点得都憋死。”

温岭眼眸沉着:“现在才发现,陶斯熠的举动也很奇怪。”

方初笠安静地听着,跟着他的话走,眼神一刻也没离开他的脸。

“陶斯熠当时的确很着急,但整场行为其实没那么急切,也许我在管子里看不见他,没准他就站在外面佯装焦急,实际上……”

方初笠嗓音也沉了:“他在安排其他的东西。”

温岭沉默地点了一下头。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泥土的腥味,也记得杂草擦着肌肤而过的刺痛感,夏季本来就穿得薄,又这么滚一遭,他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这张照片,”温岭抽出露着肚脐的照片,搂着方初笠的脖子举到头顶仰着看,“你看这个角度,是不是更像是,有人在水泥管子下拍的。”

T恤宽松,又有泥土和水泥管壁的摩擦,衣摆卷进管道,月复部完全暴露,取景巧妙,而且当时自己微微屈腿蹬着管子,照片上呈现的身体弧度也很引人胡思乱想。

方初笠皱眉,语气嫌弃,他在对这种行为不屑:“是那个陶斯熠拍的。”

“可能是吧。”

小少爷较真:“就是他!”

温岭不习惯平白无故地揣测,但也不得不在内心承认。

陶斯熠有重大嫌疑。

温岭捏着照片搓了搓,看着腹部的伤口,全都是磨出来的,因为光度和角度都令人遐想,应该还是做过微小处理,过了这几年看着都让人往歪处想。

方初笠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了,看着剩下的照片,每一张都再次拿来看。

温岭在边上赋予了完整的脉络:“膝盖上的伤是在管道口磕出来的。”

“手臂腰背也是,当时小狗被困久了,有点暴躁,还挠了我一爪子。”

方初笠赶紧在他右手手背上摸摸,温岭反手:“是挠在左手手背的。”

“明明就是右手!”方初笠记得清晰,拽着他,又拿了一张温岭脸颊发红的,“这张呢?”

温岭看了看,笑:“很明显洗过澡啊……”

他手上一顿,记忆点密密麻麻地清晰起来,看向方初笠,顿悟开来:“我知道你为什么误会我了!”

方初笠的眼睛也颤了颤:“温助理,你现在才知道吗?”

“……”温岭捏他的脸,“那天也是有点累了,没听清你问的话,也没关注到你的情绪。”

那天再回到为他们这些学生专门安排的“宿舍”,天都黑了,温岭的那件白T恤压根不能再穿,陶斯熠说自己有合适的衣服,是他爷爷不会买衣服,买大了没舍得扔,男孩子长身体快,想着过两年也就合适了。

书友推荐:官道之权势滔天穿书后成了狼孩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触手怪她只想生存婚后心动:凌总追妻有点甜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乡的姐姐回来了糙猎户与娇贵少女青花冷(先婚后爱H)古代猎户的养家日常天仙师娘无敌从觉醒武器大师开始不乖(姐夫,出轨)被嫡姐换亲之后陈放顾静姝认知性偏差潘多拉的复仇你吃饭没有嫁给铁哥们私吻蝴蝶骨、平安、
书友收藏:交易沦陷官场:扶摇直上九万里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我的陪读丝袜美母官场:救了女领导后,我一路飞升斗罗:娇艳人妻小舞和女儿恶堕成肥猪的孕奴听说你暗恋我官途:权力巅峰非常权途官路扶摇开局一杆大狙,爆杀十万鞑子退婚后,我娶了未婚妻的堂妹梨汁软糖【1V1甜H】见微知著(弟妹 H)从边军走出来的悍卒官途,搭上女领导之后!我的年轻岳母潘多拉的复仇(高干,nph)陈放顾静姝天才少年,开局便是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