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人同桌时，他就说过不少这样的话。
只是没想到重逢后，第一次听他说，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时漾就当没听到，跟着许砚的节奏走，但许砚好像也没多会一样。
两人面面相觑，时漾低头看着他那，咽了咽口水。
一想到她看的那些电影里，十个片子有九个要女主帮男主那什么的，她赶紧说：“我不做那种事啊。”
许砚微微挑眉，“哪种？”
时漾抿抿唇，不好意思说出来。
许砚：“直接来吗？还是说。。。。。。你想要实践一点你学到的理论知识？”
时漾：“这种事你问我，你没看过吗？”
许砚没说话，默默地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一个小方片，撕开。
他熟练的给自己套上，时漾看到他动作这么熟练，忽然有些生气，完全不像第一次。
时漾朝他说，“你的体检报告没造假吧？”
许砚没懂她的意思，“说清楚点。”
但这样的话时漾怎么能说出口，显得自己好像很在意他交过几个女朋友一样。
时漾没再说，许砚凑到她跟前，只是刚碰到入口，时漾就下意识的颤栗。
下一秒，时漾不由得睁大眼，她拉着许砚的肩膀，两人四目相对，时漾说：“不是那儿。”
许砚：“。。。。。。”
时漾说：“你。。。。。。你往下些。”
时漾感受到许砚的下移，他稍微用力，时漾又下意识的呜咽一声，又拉着他肩膀，“往下啊，你刚刚手指的位置，找不到吗？”
许砚：“。。。。。。”
时漾笑，“你刚刚戴的时候不是挺熟练的吗？”
许砚：“。。。。。。”
天知道他在那天看到时漾藏在房间的小玩具后，连夜买了套自己去学习，就是不希望到时候时漾有需求时，他会拖她后腿。
“失误。”
时漾仰着头笑，难得听他会说这样的话，“许砚，你该不会第一次吧？”
许砚一顿，抬眸看她一眼，明明室内恒温，但时漾额头渗满汗渍，他伸手帮她擦拭，反问她，“不可以吗？”
时漾没有回应，许砚终于找到，但两人却艰难的不上不下。
时漾疼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许砚忽然停住，他出来。
时漾不解，许砚忽然下移，双手捏着她的双侧。
时漾忽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两人都没说话。
许砚就埋头进去，舌先一步碰到那儿。
时漾不敢置信，刚刚自己还口口声声说不会替他做这样的事，没想到许砚会帮她到这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