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到底要多么歹毒的母亲，才会亲手害死自己的女儿！”
“你告诉我！”
林默就站在柳晓洁面前，他们四目相对。
在这一刻，坐在外面的宋清宁也流出了眼泪。
她看到了林默心底的善良和愤怒！
那时一直埋藏在林默内心深处的东西，在这一刻被柳晓洁重新唤醒了！
“我……”
看到林默如此直视，柳晓洁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次的毒是谁指使你的？”
林默再次发问。
柳晓洁本来差点脱口而出，却重新恢复理智说道：
“就是我要报复你，所以才在你们的厨房下毒的！”
林默则是摇摇头说道：
“第一，砒霜这东西，普通人想要买这么大的量，是根本买不到的！”
“第二，就算是有这种药的地方，他们的进货渠道和出货渠道都是有记录的。”
“所以，想要拿到这么多的砒霜，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程心！”
“我说的没错吧！”
林默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柳晓洁。
柳晓洁也是直愣愣的看着林默。
她没想到，只是几句话，林默就分析出了柳晓洁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只是她并没有承认林默说的是对的。
“你不用否定了，你的眼神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
“你说不说都没关系。”
林默说完，直接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现在林默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
就刚才柳晓洁的表现来看，她百分百是受程心指使才干的这个事情的。
而现在的柳晓洁还期待着程心能够救她出去。
因为程心答应过她，只要事成，她就会给她安排出国的船票。
杀了林默，她就能够逃离这里，重新过上新的生活！
程心给她描绘的太好，以至于到现在为止，柳晓洁依旧期待着程心用她的能力来救她出去。
陈卓深深的看了林默一眼。
刚才的审讯他全程观看，至少比他审讯了三个小时有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