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源却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只是看着现在姚婉玉，表情十分难看。
他还想从姚婉玉嘴里得到凝雪宗的情报，看姚婉玉这个状态，他觉得十分棘手。
就姚婉玉这呆呆傻傻的状态，就算问出情报，姜源也不敢轻信。
但姚婉玉身上的伤都被灵药修复，这状态，完全是精神层面的。
姜源在救下姚婉玉的时候，就探查了一番对方的身体。
姚婉玉体内的灵力路径已经被完全破坏，丹田也被捣毁。
修行可谓是被毁于一旦，半点灵力也没有留下。
这么多年能吊住一条命，完全是对方不想她死，拿药吊着。
所以姚婉玉虽然活着，但这么多年精神压力并不少，即便是疯了也正常。
现在只是变得呆傻，似乎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姜源并不想得到这个结果，他需要的是状态正常的姚婉玉。
因为他想要的情报，只能在状态正常的姚婉玉那里得到。
所以现在的姚婉玉并不是姜源想要的，可偏偏，他什么都行，却治不了精神病。
伸手握住姚婉玉细白的手腕，对方也没有反抗，只是浑身一抖。
似乎是接下来就要面对什么恐怖的折磨般，身体条件反射地产生反应。
而姜源只是将灵力再次探入姚婉玉的体内，仔细探查了一番。
里面果然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别说灵力了，连灵根都被毁了，几乎已经完全断绝了修行之路。
当然，姜源知道姚婉玉是天命之女，之后肯定还有办法继续修行。
到那时，她的精神状态也会恢复，实力一定会比之前更加强大。
但是姜源等不了那么久，刘云儿也等不了那么久。
想着，姜源只能强行将灵力注入姚婉玉大脑，逼她清醒过来。
这会造成很大的后遗症，令姚婉玉更加痴傻，但姜源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之后他会对姚婉玉负责，不会亏待对方的。
随着灵力对大脑的刺激，姚婉玉眨了眨眼睛，神情中多出几分灵动。
她忽然转头看向姜源，认了出来，笑道：“姜先生。”
姜源点点头，抓紧时间：“婉玉，你可知道凝雪宗藏宝阁在哪里？”
“凝雪宗的藏宝阁？”姚婉玉思考了一下，回答，“在藏书阁的地下。”
“姜先生问这个，是要潜入藏宝阁吗？”
姜源不做反驳，算是默认了姚婉玉的猜测，转而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吗？”姚婉玉回答得十分缓慢，似乎回想一些记忆对她来说十分困难。
“我被人诬陷，对方说我跟杀了三长老女儿的人有关，于是被囚禁拷问。”
“三长老女儿？”姜源抓住了关键的一点，反问。
“是啊，我没见过对方，但听说，是长得很英气的一个女人，时常以男人自居，对男性没有兴趣，最喜欢漂亮的女孩。”
“是这样的一个人，死在了离火境里。”
听到姚婉玉这么说，姜源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当初那个跟柔儿上演暧昧戏码，又在离火境内调戏刘云儿，甚至想对刘云儿不轨的那个女人。
他神色猛地一变，因为那女人是死在自己手里。